子上位弄死他們?
他手底下官員猜測:“燕王會不會是等著殿下跟太子殿下爭的兩敗俱傷,他好漁翁得利?”
二皇子呆了一呆,更是大怒:“老三真是太過奸滑,到底是打過仗有謀略的,本王險些被他騙了!”
被二皇子在背底裡認定為坐等漁翁之利的燕王此刻卻在王府里拉著夏景行借酒澆愁:“阿行啊,你說咱們當初在幽州拼死拼為是為著什麼?再看看現在的朝堂,爭權奪利烏煙瘴氣,都想著往自己懷裡摟好處,太子與二皇兄恨不得咬死對方……他們其實也想咬死我……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方親兄弟反目成仇就罷了,想要除之而後快,恨不得置對就方於死地,身處其中滋味真是難言。
且因著齊帝身體欠安,這種情形愈演愈烈。
在長安越久,越覺得當初幽州的日子過的快活。
夏景行比燕王還憋屈:“殿下好歹與皇上還父子情深,鎮北侯府那一位前些日子喝了酒直接鬧到我家裡去了,嚷嚷著要見大孫子。還好平安去國子監了,人是被我轟出去了。這些日子我還估摸著他說不準幾時又會上門。萬一在家裡見不到平安,跑到國子監去怎麼辦?”
寧謙這些年早不顧臉面了,年紀越大越將廉恥丟到了腦後,每日不是喝酒就是狎伎遊玩。自夏家一門進了長安,他早就有心認孫子。只可惜夏景行壓根沒有認親的打算。
他那幫狐朋狗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會館血案事發,還有人在他耳邊吹風:“侯爺啊,聽說你那將軍兒子媳婦兒惹上麻煩事兒了。”
這些人身份不及他,嘴裡叫著侯爺,荒唐事兒可沒少跟他一起幹。
他那時候喝的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