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怎可能理會江常在!”
言畢,竟是一拂衣袖氣憤而去,只留下擰著眉一臉莫名奇妙的蘇沁琬。
“本宮何時目睹劉貴嬪折辱於人卻不聞不問見死不救了?”
一直站在一邊不作聲的芷嬋稍想了想,試探著回道,“崔貴人所指會不會是上一回請安路上,她被劉貴嬪以‘無禮’為名罰跪,娘娘恰好路過卻未為她求情……”
蘇沁琬也仔細回憶了一通,確是有這樣的事,後來崔貴人還為此病了一場。
難不成就是因為此事,她便惱上了自己?
見死不救?真是好大的罪名啊!她輕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是崔貴人自己想岔了,彼時劉貴嬪一直對娘娘存有偏見,若娘娘開口求情,不但於事無補,只怕劉貴嬪反會更加惱火,到頭來崔貴人遭的罪恐會更大。”芷嬋低聲勸道。
蘇沁琬衝她微微一笑,“你放心,本宮不會為這些無謂之事而糾結於心。”
她何嘗不知芷嬋是怕她當真攬罪上身,只是,她在宮中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若事事攬上身,豈不是要累死?
而另一處,崔貴人氣惱地離開了怡祥宮,心中又煩又恨。
若是當初蘇沁琬求情,那崔貴人又何至於受涼生病,若她不病上那一場,她好端端的又怎會來到這鬼地方,又怎會逼不得已和一堆女人爭公共黃瓜!
☆、74|71。66。56。55。1
崔貴人回了住處,將心中惱怒壓下去,再端著茶盅喝了幾口茶,只見簾子被人掀了開來,有小宮女進來稟,“主子,淑妃娘娘請您過去!”
崔貴人只得放下茶盅,又暗自深吸了口氣,遂往徐淑妃所在正殿裡去。
見了禮,又落了座,徐淑妃與她東拉西扯閒聊了一會,方不經意地問,“蘇妹妹這段日子極少外出,崔妹妹今日到怡祥宮中看望,卻是不知蘇妹妹如今怎樣了?”
崔貴人垂下眼瞼,道,“昭儀娘娘瞧著並無甚事,想來不過是喜靜才不願多走動。”
徐淑妃不著痕跡地掃了她一眼,隨即含笑道,“估計便是如此,她自來便是個獨來獨往,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