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安琪笑問:“醒來?”
就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簡單的話語,和那真誠的笑容,讓安琪眼裡莫名其妙泛起一層淡淡的霧氣,聳聳肩,坐直身子,沒有再看玄墨,說道:“他們都走了?”
玄墨依然一動不動,面色顯得有些痛苦,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僵住了。
“都走了。”玄墨吃力說道。
安琪嘴角一揚,將玄墨這模樣收進眼角,淡淡道:“以後對自己好一點。京城必然已經被封死,你我已經成了被困之鳥。夜裡可以嘗試用輕功逃走,昨夜你的輕功不錯。”
玄墨靠在柴堆邊,活動手腳,突然一停,沒有看安琪,面色暗沉下來,淡淡開口說:“昨夜你拿的那幅畫,我看到了一個人,和當年殺害我父王母妃的兇手很像。當時我還小,不過父王和那個人打鬥中,扯下了那個人臉上的黑布,畫像中那個人,有幾分神似,畢竟是畫。打聽過後,我知道那人是如今慕容冷的貼身侍衛劉騰飛,所以,昨夜我去了一趟慕容冷的親王府。”
“見到那個人了?”安琪認真問道。
玄墨點頭,眼裡的恨意和殺氣,昨夜他一見到劉騰飛,過於激動,被侍衛發現,根本沒辦法近身。
安琪沒有再問,因為她已經得到了答案,很多事情似乎在向另一個方向發展。只有回到大理國,向鬼醫求證一件事情。
安琪和玄墨站起來,躲開人群,帶著斗笠,看到街上的人在看著官府的人在四處貼上畫像。
百姓看著那兩張畫像,議論紛紛。
“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呀?”
“誰知道呢?反正皇室要抓他們,他們也許是什麼江洋大盜,要是看見了要躲遠點。”
“多什麼呀,沒看到嗎?抓到這兩個人,賞金十萬兩黃金。”
“十萬兩黃金?這麼多?我就算活八輩子,都沒能有這麼多錢。”一個大汗興奮起來。
“活捉,不是死的,要是死的,要砍腦袋的。”另一個人指了指上面的文字,提醒道。
“啊?俺以為幾斧子殺死,將他們的人頭拿去領賞就成。”
“呵呵…那個時候只怕是五馬分屍,沒看到上面說的,這個是一個大夫,皇上不是一直病著嗎?只怕是皇上要抓他,你殺了,只怕要滅九族。”
“哎喲,謝謝這位兄臺,俺不識字。”
“…”
安琪和玄墨見狀,慢慢走出人群。
“小丫頭,沒想到我們那麼值錢,呵呵…十萬兩黃金,相當一百萬兩白銀。”玄墨嬉笑道。
走到路邊的一個小麵攤,叫了兩碗麵,如同蜀國普通的老百姓一樣。
夜幕降臨,整個京城被幾千士兵舉著火把,將城牆團團圍住。因為慕容敬太瞭解玄墨的輕功,在宮牆內外,十丈內,都是士兵。用士兵和將軍圍城人牆,只要有一點異動,群起而攻之。
玄墨和安琪潛到角落裡,看到形勢不容樂觀,玄墨磨磨牙怒罵道:“大爺的,也太看得起小爺我了吧?”
安琪沉默不語,垂下眼眸,看來真是被困在京城了。
五日過去,沒有人發現,客棧內那兩個人面容普通,一身樸實的兄弟兩是安琪和玄墨。
慕容敬騎著馬,在街上四處巡視,慕容嬌也不例外。被關在城內的百姓,沒法回到城外的家,都在城門口哭喊。
“這位官爺,我家還有八十歲老母,我被困在這裡五日,無人照看她老人家,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就是進城賣柴的,這裡的酒樓哪家的老闆都認識我阿牛。”那壯漢鬼咋地上哭喊著。
“我們不是你們要抓的那兩個人啊,我們的家在城外,被困這裡五日,也不知道家人都怎樣了。”
“我家還有兩個孩子呢。”
“…”
開始惹起了民怨,慕容敬正好策馬站在那裡,看著那些人。
“開啟城門,本王一個一個放行。”慕容敬冷冷開口。
“謝三皇子,謝三皇子。”那些百姓一聽,連忙回身看到騎在馬上的慕容敬,那一刻,感覺他就是上天派來解救他們的,連忙跪下道謝。
“皇兄,我也來幫忙。”慕容敬笑著開口。
“你認為有幾個人能認出他們?不是太瞭解他們的人,如何認出?若不小心放出去,那麼,如何向父皇交待?”慕容敬冷冷道,因為他聽聞過徐公逼宮時,有一個醜家丁,和玄墨走的很近,玄墨稱那個人就是安琪。他便開始懷疑安琪已經易容,混在人群中。可是若不放行,必然引起民憤,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