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鷹和鐵山二人帶著十幾個親信,護送進了皇城。
“是不是很懷念這裡?”安琪淡淡問道。
鬼醫的目光收回,放下簾子,閉上眼睛,他不明白,是誰,讓他一無所有。不過,那個代替他的人,一定脫不了干係。
安琪將上次偷了慕容敬的那個令牌出示給守宮門的人,宮門的人放行,卻遇到迎面而來的慕容智。
“這些事什麼人?”慕容智剛要出宮,見到這些陌生人,看到鬼醫還帶著面具,他緊蹙眉頭。
“是三皇子的人,有三皇子的令牌。”那守宮門的將領說道。
慕容智狐疑看了看鬼醫,那雙桃花眼,閃過一道冷光,冷冷道:“老頭,為何帶著面具?取下來!”
鬼醫一身霸氣,看起來就不是普通人,慕容智看出這一點,突然為自己剛才那句話,暗暗後悔,有些底氣不足仰起頭,強迫自己直視鬼醫。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鬼醫冷冷開口,讓人感覺空氣中都充滿了血腥味。
安琪嘴角一揚,挑眉看了看鬼醫,揚眉笑道:“爹爹,要不?教訓一下也不為過?反正慕容敬會處理後果,要是不小心打死了,慕容敬也許還會感激我們。要是很不幸打殘了讓他斷子絕孫什麼的,慕容敬似乎更加感激我們,是不是,爹爹?”
鐵鷹嘴角狠狠抽動幾下,斷子絕孫?怎麼在他們家少夫人嘴裡說出來,是那麼輕鬆的事情?
“他,交給你,打死了,我善後。”鬼醫冷冷道。不理會所有人,繼續往前走,走得那麼瀟灑,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