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謝了。
毒蝙蝠開始講訴他的經歷,見到哪個家的小姐,然後如何如何,冥王再也聽不下去,直接走進王府。
“喂,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後來,她追我,還說非我不嫁。還有,還有呢!卻!走了正好,清靜”毒蝙蝠得意地說完,再次挪動了一下屁股,繼續悠閒地坐在石獅子身上,腦袋裡面總是想起那張妖孽都比不上的臉,那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容顏,沒了那道疤,露出他原本的容顏。他恨不得將那個人變成女人,可是他又打不過他,變成女人也沒有用,綁不住,毒蝙蝠悶悶嗑瓜子,突然感覺殺氣騰起,他兩眼一睜。
黑壓壓的黑衣人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毒蝙蝠抽出腰間的軟劍,一隻腳踩在石獅子上,黑色的唇瓣一勾,喃喃自語道:“晟王,看來不止女人喜歡你,就連男人,都不想放過你。”
一隻手從袖中抓起一把瓜子,一個旋轉,瓜子如利劍直直射向那群黑衣人,立馬倒了一片。清影一聲令下,所有侍衛都出動,毒蝙蝠縱身跳進黑衣人群裡,劍如霓虹,揮舞間,鮮血橫飛。
安琪剛走進竹林,腳步猛然一頓,美麗的眼眸閃過一道寒光,她的腳步不由得加快,因為府外已經開戰了,而高手很快就會到達。安琪的心卻沒有表面那麼冷靜,不到幾步,她飛上而上,回眸看了一眼遠處的一片血光,眼眸的寒意更濃。飛身而下,穩穩落在鬼醫的院外,這一次,她見到一個陌生人,一身黑衣,只露出眼睛,那雙眼睛,如獵鷹,那麼有神。
“司馬澈見過王妃。”司馬澈立馬跪拜,他聽聞晟王妃傾國傾城,可是今日一見,卻是令人一見難忘,真不愧是主子的女兒,那冷漠的神情,都那麼相似。
安琪細細打量一眼司馬澈,聽鬼醫說過,是司馬澈冒死救了鬼醫,她不再探究,淡淡開口道:“裡面什麼情形?”
“還差一個時辰,王妃還是在門外等候,卻誤打擾。”司馬澈手緊握寶劍,說道。
安琪見青蓮拿著她的那些暗器前來,安琪坐在院外的竹桌前,慢條斯理地裝上,轉移注意力,她很擔心,從未如此緊張過,可是一個時辰的成敗,意味著,晟王的生死存亡。
“青蓮,去給我取一把利劍。”安琪邊將暗器綁在手上,淡淡說著。
青蓮原本有些擔心,可是見安琪面色從容,心也就安定下來。
司馬澈的聽力極好,他看著安琪面色從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因為他聽到安琪的心跳異常,並不像平靜的人。他的目光立馬射向竹林頂上那五個黑影。
安琪的手微微一顫,其中兩個是高手,她認識,其他的如何,她不得而知。
一個月牙白的身影飛身前來,身上染上無數多血綻放的‘梅花’。浴血奮戰後的模樣,他依然面色溫文爾雅,有種酷酷的感覺。手上一把利劍,帶著寒光,一如冬日的月色般寒冷。
突然,一個青衣男子突然出現,瀟灑不羈,飄逸無比,他就是睿王,沒有面具,神情卻依然淡淡,宛如一曲悲歌纏繞。
安琪嘴角一揚,面色從容,說道:“攝政王和徐萬城,居然走到了一起?還真是大理國第一奇談。”
攝政王那雙美麗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著安琪,這個美麗脫俗的女子,還真是驚豔,總是這般驚人。她能認出黑衣人裡有他,他可以當作是猜的,可是他卻能將徐萬城也認出,真是不可思議。
冥王睿王一怔,寒眸閃著冷光,射向那五個黑衣人,徐萬城,必須除掉。
“原來晟王妃喜歡徐某,徐某都這般打扮,居然還能識別出來,大家都稱讚徐某英姿颯爽,俊美無雙,晟王妃真是用情至深吶。”徐萬城笑道,可是眼裡的殺氣,毫不掩飾。
“用情至深不敢當,不過,倒是在這個院子,好好用了情,恭候大駕。”安琪嘴角一揚,淡淡道,似乎有著必勝的把握,在院中藏了什麼機關。
晟王在裡面微微蹙眉,聽到安琪的話,他腦海裡幻想著他的娘子說話時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勾起來。
鬼醫再次催動內力融化龍鱗,龍鱗金色的光芒慢慢從晟王的頭部滲透,鬼醫冷冷警告道:“心無旁騖。”
司馬澈的嘴角在面巾中抽動幾下,見過說謊的人,可是沒見過安琪這般唬人的人。這是鬼醫的院子,做了什麼他豈會不知道?
攝政王再次眯起眼睛,細細看著院子,再次看了看安琪從容的神情,美,他這一生只承認過一個人美,關鍵那個人不是女人,卻美得男人女人見了都嫉妒,也美得讓他發愁,愁了好幾個月。如今也不得不承認,她不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