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吸取龍鱗,耗了不少功力,已經回鬼谷休養,過幾天他就回來。”阿福溫聲道。
蕭淑妃腳步一頓,這一刻,她突然不知何去何從。
“依奴才說,你可以留下來,要麼,以芸孃的身份,要麼,以蕭淑妃的身份。當然,不管你以什麼身份在王府裡,王爺都視你為母妃。”阿福溫聲道。
蕭淑妃一怔,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嗎?蕭淑妃抬頭看著天空,許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阿福從袖中掏出一個令牌,溫聲道:“這是進宮的令牌。”
蕭淑妃看著那令牌,淡淡道:“也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蕭淑妃剛走到門口,阿福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馬車,帶著蕭淑妃進宮。
御書房
皇上正在批閱奏摺,神情一如既往那般專注。
“皇上,有一個白衣女子帶著晟王的令牌,求見皇上。”高賢溫聲道。
“晟兒?”皇上抬起頭,問道。
“不是晟王,是白衣女子,蒙著面紗,不知是誰。她說是皇上的舊相識。”高賢溫聲說著,偷偷抬頭看了看皇上,再次低下頭。
皇上繼續批閱奏摺,淡淡道:“傳。”
片刻,蕭淑妃緩緩走近御書房,皇上依然在批閱奏摺,淡淡問道:“晟王叫你來,有何事交待你?”
蕭淑妃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老了,和她走之前的模樣相差那麼大,皺紋爬上他的額頭,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黯然失色。
“皇上問你話呢?為何不回答?”高賢尖銳的聲音響起。
蕭淑妃苦笑搖了搖頭,跪了下來,一如十幾年前,她走之前,行了一個大禮。這次,她依然沒有言語。
皇上覺得很奇怪,一直沒聽到那人說話,停下手中的筆,抬眼看了一下前方,什麼都沒有,再看地上,那一眼,刺痛了他的眼眸,太像十幾年前那一幕,他的手不由得一抖,毛筆掉在桌面上。
“皇上。”高賢一驚,溫聲道。他沒見過蕭淑妃,他跟了皇上十年,也沒見過皇上這樣的神情。
皇上抬手揮了揮,示意高賢下去。他的目光全是激動和期待,沒有離開過地上的那個人。
高賢從未見過皇上這般激動和哀愁過,但是他還是退出門外。
“愛妃,是你嗎?”皇上顫抖地聲音寫滿滄桑和淒涼。
蕭淑妃慢慢直起身子,哪怕帶著面紗,那雙眼睛,他依然認得,是他的蕭淑妃,從不見外人的蕭淑妃。蕭淑妃熱淚盈眶,看著皇上,卻說不出一句話。
“愛妃。”皇上猛然站起來,衝過去,伸手將蕭淑妃扶起來,緊緊抱緊她,顫抖蒼老的聲音響起:“愛妃,朕又在做夢了,是嗎?是這樣嗎?朕好想你!”
“皇上,臣妾回來了。”蕭淑妃哽咽說開口,她何嘗不是呢。
皇上鬆開蕭淑妃,抓緊蕭淑妃的手臂,那麼緊,似乎不敢相信,因為他親手將她下葬,她怎麼可能還活著?說道:“你不是蕭淑妃,你不是蕭淑妃。”
&n桑�鈽sp;蕭淑妃苦笑,淚卻不斷落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自言自語道:“就算回來了又如何?見到了又如何?你都已經不認識臣妾了。”
皇上一驚,這個聲音就是他的蕭淑妃啊,他顫抖的手輕輕拉下她的面紗,那張美麗的容顏,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是那個美麗的女子,就是她,他再次抱緊她,第一次脆弱了,喊道:“愛妃。”
這一刻,他哭了,哭得比當初還要兇狠,這麼多年來,他所做的一切,沒人能懂他。他的眼淚不斷落下,將他的獨孤和無助統統發洩出來。他以為他守住了江山,就可以守住一切。可是他卻發現,他守住了江山,卻失去了一切,兒子的離棄和恨,身邊的女人,一個個離去,連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除了這冰冷的皇位,他一無所有。
高賢在殿外疑惑,白貴妃前來。
“勞煩高公公通傳一聲,臣妾求見。”白貴妃溫柔含笑道,那麼溫順。
高賢急了,連忙揮手走過去,白貴妃不解,跟在高賢身後。
“高公公,到底是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白貴妃溫聲問道。她還以為是皇上在御書房寵幸哪個妃子?她要問清楚,要搶回皇上的寵愛,這個皇后位置空閒得太久了,她已經按耐不住了。
“別大聲說話,驚擾了皇上,誰都擔當不起。”高賢急了溫聲道。
白貴妃閉了嘴,等著高賢開口。
“奴才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你呀,還是別來了,皇上若想去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