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吃飯不按時,常常遺漏,最後說道安琪的口硬心軟,不許安琪對待敵人仁慈,安琪也知道,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只是驚訝,她都沒發現自己的有這麼多缺點,這廝居然一一記在心裡。就算他嘮叨,她依然感覺很幸福,因為這個男人對外人,連半句話都不肯多說,可是對她,他的話,卻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似乎她是他的寶貝,讓他不放心的寶貝,要遠離他身邊一般。
院外鬼醫早已不難煩,卻一直悶不吭聲,負手而立,仰望著藍天,他這次要去查清二十幾年前那場冤案。
司馬澈百無聊賴站在鬼醫身後,他在內心喊著,再不出來,天都要黑了,是不是吃了晚飯再走啊?晟王何時是這般不乾脆的人了?那個叱吒風雲、冷酷無情的晟王不該是這個模樣?
終於,晟王和安琪出來,晟王冷漠的神情看了看一臉怒氣的鬼醫,鬼醫動怒,在他的意料之中。
“師父。”晟王只是淡淡開口。
鬼醫悶悶吐了一口氣,看到安琪一身男裝,腰間掛著晟王的玉佩,冷冷道:“連這個身份都拿出來了?”
司馬澈一怔,他看著那塊玉質極佳的玉佩,沒看出什麼,什麼身份?他不明白。
“看來這個也沒瞞過師父。”晟王只是淡淡回答,二人像父子之間的交談,平靜看著對方。
“那些該死的廢物,根本不值得留在這個世界上。”鬼醫冷聲道。
“那就看你怎麼用他們?”晟王淡淡回答,比起鬼醫,他多了幾分邪氣。
“看來你比我懂得如何運用這些人。”鬼醫只是淡淡開口,俊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和自豪。
“沒有無用的人,只有放錯位置的人。”晟王淡淡開口,二人的嘴角很有默契微微上揚,顯然,鬼醫贊同這句話。
安琪微微蹙眉,看了看腰間的玉佩,這個代表著什麼?她不明白,不是晟王的身份嗎?不過,她喜歡神秘,就像自己去開啟禮物,那神秘美麗的包裝紙下,會是什麼呢?她很期待,期待晟王的下一個驚喜。
“走吧。”鬼醫冷冷道,那一身高貴的黑色錦袍在空中飛揚,顯出他一頭銀白色的髮絲更加飄逸美麗,讓安琪突然想起一個動漫人物,衛莊,那個背影,那麼相似。
晟王揉揉額輕笑,卻再次抱著安琪的腰,在她的紅唇上留下一個戀戀不捨的印記。
馬澈看著晟王,眨了眨眼,他看到晟王和他認識的晟王判若兩人,眼前這個晟王會笑,而且眼神總是溫和。可是他認識的那個晟王,冷酷無情不在話下,嗜血腹黑無人能及,這兩個人,似乎不是同一個人啊?司馬澈疑惑看了看晟王和安琪,連忙轉身追鬼醫。
“主子,晟王他…”司馬澈遲疑道。
“很不像他?”鬼醫淡淡道,他已經見怪不怪。
“是。”司馬澈低下頭,繼續道:“縱使晟王裝痴傻,只要沒有外人,他就會變得冷酷無情,可是,現在沒有外人,他卻,會笑,而且,眼神…也…”司馬澈不敢說下去。
“在他眼裡,這個人,比什麼都重要。”鬼醫冷冷道。
“屬下明白,如雪郡主對主子一樣,比江山重要。”司馬澈說著,緊跟其後。
鬼醫的腳步猛然一頓,微微回頭,冷眼掃了一樣司馬澈,冷聲道:“有些話,知道,也不必說出口。”
司馬澈連忙低下頭,不再言語。是的,他心裡明白的事情很多,晟王崇拜鬼醫,晟王的冷酷無情,都是從鬼醫這裡學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晟王的心裡,鬼醫不單單是師父那麼簡單,也不單單是舅侄關係,
“這個是什麼?”安琪還是忍不住問道,拿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你會知道的,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我是誰,什麼身份,我,都是你的段天晟,你唯一的段天晟。”晟王認真道,他還是有些吃不准他的娘子會是怎麼樣的反應?不到萬不得已,他的人是不會公開他的身份,也許會一直隱瞞這個身份。
安琪笑了,卻被晟王的玉掌蓋住她的小臉,睫毛輕輕撥動著他的掌心,他溫聲道:“娘子,到了外面,不要輕易這麼笑,這個笑容,只能對我一個人,一個人。”
“果然霸道。”安琪拿開他的手,見他依然含笑,如意春風。
“好了,師父怕是已經著急了,走吧。”晟王在安琪的額上溫柔吻了一下,才鬆手,溫聲道。
鬼醫和安琪先乘大鵬去蜀國,司馬澈青蓮等人都騎馬追隨。
兩日後,終於落在蜀國京城外的一個城外,鬼醫和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