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為什麼要抓那條蛇?”玄墨被甩了冷臉還是不罷休,嬉笑道。
“吃蛇肉。”安琪淡淡吐出這三個字,玄墨一個坐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費那麼大勁就是為了吃蛇肉?”玄墨大嗓門道。
“不全是。”
“呵呵…那還有什麼?”
“蛇皮。”
“什,什麼?就為了蛇皮?”
“還有蛇膽。”
“呃…”
“最重要的,刺激。”安琪突然笑道。是的,刺激,就是這種生活讓她覺得很充實。
“你真是…”玄墨一臉不屑看著安琪。
“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安琪喝了一口茶,站起來。
“姑娘,我家王爺有請。”嘯陽走到安琪面前,攔住安琪的去路。
“王爺?我又不認識他。”安琪冷冷道,回頭看了看另一個桌子的青衣男子,似乎那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就算遮住半邊臉,依稀可以感覺到那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美。
“你毀了本王的車,車內的一切,難不成你想這樣一走了之?”青衣男子見安琪打掉嘯陽的手,離開,冷聲呵斥道。
“我說你真是個不講理的王爺,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毀了?我不是那條蛇,再者說了,我當初就讓你們趕緊離開,是你自己不走,死死賴在那裡,我能怎麼辦?難不成我把你的馬車扛著跑不成?”安琪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不講理的主。
“你若不去惹那巨蛇,本王也不會受損,所以,你是造成本王受損的正凶。你可知本王車內的物品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寶物,被你這麼一鬧,就只能落在荒野中,你說你是不是該負責?”青衣男子淡淡道,那些寶物對他而言不算什麼,只是那一枚髮簪,是她留給他最後的想念,因為她的原因,遺落在荒野之上。
“我去給你撿回來,行吧?”安琪有些惱怒道。
“其他的可以不要,但是那枚玉簪,你一定要給本王找回來,要不然,本王定不饒你。”青衣男子的聲音帶著怒氣道。
“那麼小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找得到?要不我給你再買一根好了。”安琪淡淡道。
“至此那一根,誰的都休想取代。”青衣男子的話語那麼堅定,不置可否。
安琪抿了抿唇,知道那一定是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東西,要麼是對他很重要的人沒留下來的東西。
“儘量替你辦到。”安琪記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玄墨跟過去,問道。
“安琪。”安琪淡淡開口。
“安琪?嘻嘻…好名字。”
09沒有找到玉簪
“安琪。”安琪淡淡開口。
“安琪?嘻嘻…好名字。”
安琪沒有再開口,她想著那條蛇,被自己綁在樹下,那是掙脫不了的,而另一條,應該在那附近逗留。
“連夜讓鐵匠鋪給我打造我要的東西,多打幾把。”安琪對另一個侍衛道,那侍衛立馬下去。
“小丫頭,不,安琪,你惹了我家王爺了,他從不會發脾氣的。剛才居然發火了。”玄墨低聲道。
“你家王爺是哪位王爺?”安琪停下腳步,看了看玄墨,那張稚嫩的小臉還帶著英氣,還挺美的,像太陽一樣溫暖。
“睿王。”玄墨嬉笑道。
“原來他就是睿王,記下了。”安琪看了看那一身青衣的男子,美若謫仙,與世無爭的模樣。
“你是哪家小姐?你欠了我家王爺的債,不告訴我們,你要是逃跑我們可沒法找。”玄墨可不是為了王爺來打探她的訊息,而是自己,嘿嘿、、、知道了她是哪家小姐,回京立馬去提親。他可是世子的身份。
“不是哪家的小姐,冥王府上的大夫而已。”安琪淡淡道。
“啊?”玄墨張大嘴巴,冥王府,呃,冥王和睿王不和,自己又和睿王走得近,怕冥王可不會買自己的賬。玄墨苦惱起來,不過,這個小丫頭漂亮聰慧,機智,自己要定她了。
第二日,他們再次來到那顆樹下。那幾頭牲畜早已經不見,而那一條蛇還被絲絲困在樹下,幸好是千年老樹,要不然,怕是早就斷了。
那條巨蟒和樹死死鬥爭一夜,精疲力竭躺在那裡。
安琪命人在遠處用箭射殺,那條巨蟒感覺到威脅的到來,開始橫掃。安琪對準蛇的要害,射下一隻巨箭。
“小丫頭,很準啊。”玄墨笑道舉起手讚揚。
“找找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