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賤婢的話,不必當真,若妹妹沒收到帖子,那就是姐姐我身邊的人,辦事不利。既然也湊巧在這裡遇到,那就算妹妹和我有緣,是嗎?”上官嫣然一笑,繼續道:“卻不知,原來妹妹是和墨世子有約,那麼姐姐我還是改日再請妹妹一起敘敘舊。”
這下,很多人都狐疑地看著玄墨和安琪,難道這兩個人關係匪淺?還是有私情?
“璃王妃,你這就不對了,就算墨世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維護晟王妃,那也只是敬仰之情,豈會有私情?墨世子可以隨意出入王府,也算是王妃的好友…”飛雪立馬有開口道,又再次將安琪推上浪口,小菊氣得直跺腳。
“你胡說什麼?…”小菊大怒,欲出手教訓。
“小菊,退下。”安琪呵斥住小菊,小菊咬咬唇,退下,安琪站起來緩緩走到飛雪身邊,嘴角一揚,飛雪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安琪緩緩道:“看來飛雪姑娘還真是明察秋毫,不知道,你在父皇身邊這麼久,是不是也是這般,能看能說?”
“王妃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一個下人,豈敢猜測主人。”飛雪連聲道,模樣害怕,惹人憐惜,似乎被安琪欺負得不行了。
“哦?不敢猜測主人的事情?嗯,小菊,說說看,若是猜測主人的事情,那麼該如何處罰?”安琪淡淡道,不喜不怒,低眉看著飛雪。
“小丫頭,這還用問嗎?自然是杖斃。”玄墨聽出安琪的意思,剛才的怒氣瞬間轉換成幸災樂禍。
“哦?那麼飛雪姑娘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是嗎?”安琪淡淡道,那麼優雅,卻威嚴無比。
“王妃恕罪。奴婢知錯,奴婢不該多嘴。”飛雪連聲求饒,目光卻落在上官嫣然身上。
“你多嘴?本王妃可不感覺你是多嘴?你明知妄言的後果,又在皇上身邊那麼久,自然深刻知道這些條規。但是今日的你,卻不斷汙衊本王妃,愚蠢的人,都以為本王妃是水性楊花。聰明的人,才會看清,能在皇上身邊存活這麼久的人,必然是小心翼翼的人,而你,卻三番兩次出言不遜,詆譭本王妃,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使?”暗淡冷笑看著上官嫣然。
“妹妹這是什麼話啊,一個小小的奴婢,不過是隨意多說幾句閒話而已…”上官嫣然含笑道。
“哦?閒話?呵呵…在父皇身邊的人豈會如此大膽?當主人在說話,一個區區的婢女,隨意插嘴?看來,我還是要去問問父皇,這個人,是誰提點給我的,你說呢,姐姐?”安琪嘴角一揚,笑意越濃,看著上官嫣然。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飛雪一聽到要鬧到皇上那裡,那麼自己不但會死,全家都要遭殃。
“不敢什麼?”安琪故作不解,看著飛雪。
“王妃,奴婢…”飛雪看了看上官嫣然,上官嫣然只是笑了笑,看著一邊的張媽,張媽眼裡怒瞪飛雪,要知道,自己出賣上官嫣然,那麼自己的家人也必死無疑。飛雪立馬一頭撞向柱子,安琪手中的被子一把打到飛雪的腿上,飛雪一頭摔倒。
“怎麼?想這樣死了?那麼本王妃反倒成為那個惡毒之人?”安琪手中的一根針飛向飛雪,定住飛雪,飛雪驚恐看著安琪,看著上官嫣然。
“小丫頭,看來這個惡奴是想要以死,讓你抹黑。只要她死了,那麼,你就成為不容人的人,你我之間就要被世人說三道四了。”玄墨臉都黑了,咬咬牙,說著。
“呵呵…璃王妃,是不是還有一個人沒有來?”安琪冷笑一聲,看著上官嫣然,上官嫣然被安琪剛才那一語,不敢救飛雪,若救飛雪,那麼自己就成為那麼只是飛雪的人,飛雪是從皇上身邊派下來的人,那麼說明什麼?上官嫣然在皇上身邊安插眼線,她不會笨到這裡,讓世人知道她心機重,耍手段。不過裝善良裝不成,那麼,就讓安琪成為毒婦。
“妹妹這是何意?妹妹難道不該好好懲治這等賤婢嗎?”上官嫣然溫柔一笑,提醒著安琪。
“呵呵…不急,姐姐是否還記得你我下棋時,姐姐說喜歡白子。”安琪淡淡道,抿了抿一口茶水。
“清清白白,自然喜歡。”上官嫣然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自己怎麼可能忘記那晚的恥辱。
“呵呵…清清白白,嗯,很好。只可惜璃王妃忘記了一件事情,白色,很容易就會髒,只要有一點汙點,就特別刺眼。可是,黑子就不一樣,就算今日我當上毒婦的惡名,我也不會感覺怎麼樣?因為黑得太徹底,再黑,也無所謂。”安琪嘴角一揚,卻讓人分不清她是喜是怒。
“原來妹妹不在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