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何時被這廝弄成這般模樣。隨意住起衣服往身上擋住住春光,害羞的模樣,那麼美麗。
“娘子真香,軟軟的。”晟王邪魅一笑,看著那隻大掌,似乎那柔軟的感覺在留在掌心,那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
“段天晟,你再不滾,我一定要你好看。”安琪氣得臉紅成一片,晟王見安琪這次真的怒了,一臉尷尬連忙跑出去,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間。
只聽見安琪惱怒的吼叫聲,青蓮抿嘴偷笑,阿福低笑跑進偏房。
“王爺,您?”阿福一臉笑意,低聲道。
“王爺王爺,王妃她。”青蓮立馬跑過來,臉色慘白,似乎被嚇的。
晟王剛脫下外衣,見青蓮的模樣,知道安琪出事了,他一顆心提了起來,立馬衝過去,只見安琪全身顫抖,蜷縮成一團,面色慘白。
“安琪。”晟王焦急一把抱起安琪,他叫她安琪,不再是娘子,不再是女人,而是安琪,那麼嚴肅和認真。
安琪臉色慘白痛苦,一隻手死死護住心口,全身冰冷,顫抖。
“藥箱。”晟王大喊,抱緊安琪,那麼心疼,他緊蹙眉頭,一臉憐惜和痛苦,他看著她痛,心疼,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青蓮速度很快將藥箱帶到床邊,晟王取出兩根銀針紮在安琪的心口上,減緩她的心跳速度。取出兩顆藥丸,可是安琪因為疼痛,牙關緊閉,咬牙隱忍著。
“聽話乖乖吃藥,止痛的。”晟王像哄孩子一樣,溫聲道,卻那麼溫柔。安琪很乖地張開嘴,將藥丸吞進去,這是她自從治好傷之後第一次發作。心像被生生撕裂,劇痛無比。
藥丸起了作用,麻痺了她的神經,她的身體慢慢癱軟,陷入沉睡。晟王看著安琪,眼裡全是疼惜,他,不會放過璃王。他要璃王痛上千倍萬倍,晟王的眼裡全是怒火,看來一眼阿福,阿福從未見到晟王出現出這樣可怕而且帶著仇恨的眼神,微微一怔。
“阿福,讓璃王府出點事情,鬧得不亦樂乎,算是本王送給他的賀禮,感激他這一劍之仇。”晟王冷冷道,整個人如惡魔般可怕,那吃人的眼神讓阿福和青蓮一怔,大氣不敢出。傷他妻的人,都必須付出點代價。
阿福不明白,走上前,低下頭,細細聽著晟王的安排。阿福汗顏,王爺,你敢不敢再腹黑一點?殺人也不染指,害人不親自動手。
第二日,也是大年初一,安琪陷入昏迷,晟王將安琪抱回安琪的白鷺院。小菊見安琪昏迷回來,焦急萬分。細心照料著安琪,這一天,來了很多人,徐公派的人來看到安琪昏迷不醒,回去找了幾個大夫看,安琪確實是舊疾復發,陷入昏迷,才肯離去。
上官飛燕今兒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揚言要看看她的七姐晟王妃。
“她始終是我的七姐,就算被爹爹趕出相府,她在我心裡也是七姐,她生病了我自當來看看。”上官飛燕含笑說著,目光卻落在大街上飛馳而來的馬車。
璃王,果然來了,看來昨夜的小道訊息沒有錯。也不枉費她這次的行動。
“見過王爺。”上官飛燕立馬上前行禮。
“你怎麼在這裡?”璃王微微蹙眉道。
“我來看看晟王妃,聽聞她舊疾復發,昏迷不醒,我很擔心。”上官飛燕含著淚,溫柔道。
“那就進去吧。”璃王淡淡道。璃王走了進去,上官飛燕開心地幾乎蹦起來,壓住內心的狂歡。
上官飛燕進到安琪的房間,只見房間佈置雅緻,安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紅色的床簾,讓她若隱若現,更加神秘美麗。而她身邊坐著一個衣衫不整,臉上還有一條醜陋可怕的傷疤的男子,痴痴傻傻為安琪擦汗,喃喃自語喊著娘子,他就是晟王。
而一邊,安王為安琪把脈,玄墨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模樣焦急萬分,有些急得直跺腳。另一邊,那美若謫仙的冥王,月牙白的顏色,那麼美豔,溫文爾雅,卻依稀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冷酷無情,卻還透露著那一份難得的柔情,只有他在看著床上那躺著的人時才會有那份難得的柔情。
“怎麼樣?”璃王緊蹙眉頭,問道。他很後悔自己傷了上官冰兒,他開始在不斷盤問自己,什麼叫真正的身體已經死了?他開始糊塗,是隻這具身體,還是其他身體?當時的安琪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始終沒有機會好好問清楚,從昨夜安琪隻言片語,讓上官嫣然誤入歧途,自掘墳墓,他就不想因為安琪這麼簡短的一句話,誤導他。
“錐心之痛,撕心裂肺之苦,她終究還是留下了病根。”安王搖頭嘆息,站在門口那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