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瑞明,白瑞明微微抬頭,迎上那一雙冰冷似雪的眼眸,卻明亮清澈,投射著不可褻瀆的美麗,卻不怒而威。
白瑞明心一驚,這樣的眼眸,居然是一個女子,十分不可思議。
“希望王妃能體諒白某的護妹之心。王妃,我有幾句話,想要和王妃私下說,可否,移駕別處?”白瑞明示意安琪往一邊走。
赤練擋住白瑞明,眼裡全是敵意。
“下去。”安琪淡淡道,赤練悶悶看了一眼白瑞明,猶豫一下,飛身藏在林中。安琪隨著白瑞明到了院外,白瑞明停下腳步,背對著安琪。
“別告訴我,你想繼續昨日的行為,若是如此,我奉勸你一句,回頭是岸。”安琪可不是誰都隨意信任的人,她手中早已準備好殺手鐧,只要白瑞明有一點異樣的舉動,那麼,她就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王妃為何要逃婚?”白瑞明回身,淡淡問道。
“這是我的事情,無需你多心。”安琪冷冷道,盯著白瑞明的眼睛。
“既然王妃逃婚,那麼王妃並不喜王爺,既然如此,為何又要讓王爺毀了蕭淑妃指定的婚事?”
“你們這些古人,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將婚姻當成了兒戲。要知道,婚姻是兩情相悅,豈能又一個死去的人說的算?綁住不相愛的人,那才是愚蠢的做法。”安琪冷笑道。
“那王爺和王妃又是什麼?兩情相悅嗎?那為何王妃要離去?”白瑞明嚴肅看著安琪,感覺這個女人不單單是美得令人窒息,她的氣勢更是讓人無法忽視。
“我說過,我的事情,無需你多言。”安琪微微低頭,冷眼直射白瑞明,眼神如利劍一般射向白瑞明。
白瑞明一怔,從未接觸過如此可怕的眼神,而且是出自一個女子的眼眸,他的聲音溫和下來,繼續道:“白某的意思是,既然王妃認為婚姻是兩情相悅,那麼白某的妹妹為自己幸福爭取,應該沒有什麼不妥吧?”
“每個人都有為自己幸福奮鬥的權利。”安琪淡淡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麼白某的妹妹白梅,就要和王妃公平競爭,王妃覺得如何?”白瑞明嘴角一揚,看著安琪。
“但是若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你應該明白,她會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安琪想起白梅挑撥離間,謊言一大堆,實在可惡。
“上次,她已經受了懲罰,這次,白某會告訴她,一切以誠相待,定不會出現上次的事情。”
“但願如此,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晟王不喜,那麼你們也彆強求。若她不甘心,要是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我會告訴她,後悔,是怎麼寫的。”安琪冷笑道,看著白瑞明。
“很好,那麼白梅就送到王妃身邊,如何?”白瑞明淡淡道。
“堂堂白家千金,到我身邊做什麼?丫鬟嗎?還是側妃?”安琪嘴角一揚,冷眼看著白瑞明。
“王妃說婚姻是兩情相悅,那麼,自然是丫鬟,待她奪得晟王的心,王妃應該無話可說吧?”
“很好,但是丫鬟,你不擔心我故意刁難她?”
“相信王妃不會。”
“呵呵…未必,唐僧西天取經還要九九八十一難,白梅要想取得真經,自然也是困難重重,歷經艱難,方可修得正果,你說,是不是?”安琪冷笑道,探究地眼神看著白瑞明。也是名言一定刁難白梅,讓白瑞明想清楚再決定。
白瑞明自認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可是這什麼唐僧,取經,他還真是聞所未聞,但是他明白安琪的意思。
“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所付出。”白瑞明微微蹙眉,感覺道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居然輸給一個女子,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找找這唐僧取經,到底是什麼典故。
“既然你都開口了,那麼我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放手一搏。”安琪冷笑轉身離去,看來,白家暫時不會背叛晟王,若是白梅和晟王兩情相悅,她也離開得坦然。可是,一想到晟王和白梅兩情相悅的情景,安琪就覺得很怪,怪得很難受。
“娘子回來了,好餓好餓。”晟王見安琪剛一進房間,虛弱無比的模樣,那麼可憐兮兮看著安琪,似乎很委屈。
“餓了還不打算起來?”安琪說著接過紅蓮手中的端盤,放在桌面上,自顧自地開始吃。
“都說了什麼?”晟王撐起身子,坐起來,關切問道。
“白梅暫時到我身邊做我的丫鬟,明言要追求你,得到你的心。”安琪淡淡道,可是卻感覺心裡有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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