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今生,都休想逃離。”晟王怒道,有些磨牙的聲音,一把將她按在懷中,突然溫柔中帶著淒涼的傷痛,開口道:“死女人,休想再逃一步,哪怕一步。”
安琪一怔,難道是他?可是為什麼這個氣息不對?脖子的銀針被一扯,安琪只感覺微微一疼,就失去了知覺。
客棧內,玄墨看到安琪和那陌生的男子離去,急得直跺腳。
“墨世子還沒有想清楚那個一同行走的人是誰嗎?”璃王微微蹙眉道,他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
“王爺,郡主就是剛才那個黑衣少年。”銀狐突然想起那熟悉的容顏,立馬驚道。
璃王聽到了一個他最想聽到的訊息,說明安琪沒有死。
“可確定?”璃王立馬站起來。
“剛才屬下覺得眼熟,想了很久,確定,就是安琪郡主,雖然一身男裝,但是那雙眼睛,那眼神,就是安琪郡主。”銀狐連忙道。
“大爺的,不和你們玩了。”玄墨立馬跳下客棧,策馬去追那個方向。璃王一行人立馬追出去,剛才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帶走了安琪。
“玄墨,你可知道那戴面具的人,是誰?”璃王嚴聲問道。
“我和小丫頭才剛到這裡,哪裡認識那個什麼戴面具的人。”玄墨急得焦頭爛額。
青蓮騎著那匹馬而,引開了所有人,策馬離去。玄墨和璃王的隊伍,饒過林子,追趕那屬於安琪的馬。
晟王嘴角一揚,再次走回房間。安琪依然沉睡,那麼真實,美麗。他坐在床沿上,輕輕把玩她的青絲。
“女人,原本想要給你你想要的一段愛戀,看來,只能回京再補給你了。”晟王附身在她的紅唇上輕輕一吻。他不想別人對她說三道四,或者說她逃婚。他更加不許別人說她和別人私奔。
安琪再次醒來,依然聞到那淡淡的薄荷味,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氣息,熟悉的氣息,段天晟。
“段天晟,可惡,你這廝敢不敢再無恥一點?”安琪看到晟王衣不蔽體,抱著自己,大怒道。
“看來,還是沒能瞞過你。”晟王含笑取下面具,露出那張人神共憤的容顏,妖孽無比。
“果然是你,放開。”安琪怒道。卻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臉一下子燒紅了。
“不要生氣,你身上綁著太多暗器,不敢留任何東西在你身上,都是危險。”晟王邪魅一笑,一隻手拿著她的內衣,在她眼前晃了晃,真是無恥至極,卻讓安琪恨不起來。晟王深深吸一口氣,將她禁錮在懷中,讓她聽聽他的心,沒有她在的日子,他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心。可是此時此刻,它在為懷中的心,歡呼,舞動。
安琪一隻手抓緊被子,一臉陰霾,這廝,真是過分。
“好了,娘子不要生氣,為夫為娘子更衣。”晟王笑道,壓制住他所有的情緒。
“無恥,色狼,可惡,混蛋。”安琪悶悶罵著。可是她剛才緊張不安的心,總算落地了,是他,不是別人。她剛才感覺好無助,想起他說他吐血昏迷,心緊了緊。可是一想到這廝扒光了自己,怒氣就上湧,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
“娘子的肌膚如白雪般美麗,如玉般光滑,讓為夫愛不釋手。還是先洞房,再更衣,如何?”晟王邪魅壞笑道,手開始不老實在她身上游動。
安琪一怔,這廝在煽風點火嗎?倒吸一口氣,感覺身體被他輕輕一點就燃,她明白了什麼叫*。
“段天晟,你敢再繼續試一試?”安琪磨磨牙道,極力拉回自己的理智。
晟王見她臉頰排紅,眼神迷離,心中正開心,卻被這麼一句話,像一潑冷水,從頭澆到腳。他一下子無力趴在她身上,動都不願意動一下,很掃信。
“重死了,下去。”安琪冷聲道,推開晟王。
“娘子,就一次,好不好?”晟王不甘心,在她耳邊輕聲哀求。
“不行。”
“娘子的心真狠,害我都老了好多歲,你卻沒有發現。”晟王開始耍懶賣萌道,有種不依不饒的感覺。
“難不成你還要和我跳崖?”安琪微微蹙眉道。拿起衣服,開始穿起。
“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想要和娘子同生共死。”晟王含笑道。
“誰要和你同生共死,要死,自己去死,我可不陪你。”安琪冷冷道,拿起最後一件外套穿上下了床。
“我想,我…”晟王想要告訴她,他愛上她了,可是剛要開口,外面卻傳來打鬥聲。
晟王臉色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