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王妃回來寫信給您?”
晟王捏緊信,緊蹙眉宇,想要離開,休想。
“召集所有的紅門弟子,追查玄墨的行蹤。再去請師父給我一種藥物,掩蓋身上的氣味。”晟王說著,嘴角一揚。女人,想離開,只怕不能如你所願。他欣喜若狂,她一定沒有事,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相信那個女人,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璃王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誰都沒有見,他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尋找,安琪的屍體。可是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冥王漫山遍野查詢,他不相信安琪會失足墜崖,他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但是這是那麼多人看到的,慕容敬慕容嬌璃王都說是失足墜崖,都不願意說是跳崖。
璃王坐在漆黑的書房中,燈也沒有點。他不明白,為什麼安琪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用死亡,來逃脫?那個白梅到底做了什麼,讓她決定用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
“來人。”璃王沙啞開口。
“王爺。”站在門外的一個侍衛立馬進去,他等了那麼久。
“銀狐,回來的人,可找到了安琪郡主?”璃王不願意承認安琪是晟王妃。
“沒有,什麼都沒有找到,就連血跡,都沒有。”銀狐蹙眉回答,這是他見過最離奇的事情。
“把那個叫白梅的歌妓,給本王抓過來。”璃王磨磨牙道,就是這個女人,安琪見了她後,變了。
“白梅樓今日失火,白梅不知所蹤,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銀狐將自己的聽聞說出來。
璃王突然想到了安琪跟玄墨說了什麼,可是他不知道。“去傳玄墨來見本王。”
“是。”銀狐離去。
深夜,銀狐再次回來。
“王爺,墨世子昨日就和睿王辭行,不知所蹤。”銀狐回答,身上帶著夜裡的寒氣。
璃王微微蹙眉,冷冷道:“昨日就不見了?”
“是。”銀狐回答。
璃王緊蹙眉頭,慢慢回憶安琪站在懸崖邊,可是她,真的已經跳下去了,怎麼可能?不對,她面對著所有人,她的腰上和肩上,那白色的布條是什麼?璃王失落的眼眸,閃起光芒。沒有找到屍首,連血跡都沒有。她在玄墨耳邊說了什麼,玄墨也恰巧在昨日消失,璃王拿起劍,衝出府外。
玄墨趕著馬車往南行走,“小丫頭,改天我教你騎馬,怎麼樣?”
“叫我什麼?”安琪微微蹙眉,緩緩道。
“咳…賢弟。”玄墨輕咳一聲,尷尬道,回頭看了看車內那一身墨色的少年,冷漠英勇,比他還要有男子的氣息和威嚴。
“找個地方給我歇歇腳,你,可以回去了。”安琪緩緩道,不帶一絲情感。
“呃…小,賢弟,你這是過河拆橋嗎?我怎麼也要和你浪跡天涯,作對亡命鴛鴦啊。”玄墨笑道,幻想著和小丫頭攜手夕陽。
“你有你的生活,而我,有我自己的路。”安琪緩緩開口,面色冷漠,閉上眼睛,靠在車壁上。
“你為什麼還要寫信給那個叫阿福的人,你難道不知道這麼做,你的假死就暴露了嗎?”玄墨終於問了。
安琪想起晟王那雙眼睛,只有自己的影子,自己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那麼做,她不希望他為自己傷心,哪怕一分,她都不要。雖然她不清楚晟王對自己的心,是什麼樣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不能留在那裡。
“進城了。”玄墨含笑道。
一個月後,安琪騎著馬兒,如風一般行駛,前方是小城。
“等等我。”玄墨策馬追來。
安琪微微蹙眉,怎麼甩不掉他?
“追來做什麼?要知道,我救了你的命,你已經還清。”安琪冷冷道,翻身下馬,牽著馬兒離去。
“你滿腦子都是在想著怎麼劃清界限?你。”玄墨惱怒道,最後還是深深吸一口氣,笑道:“你騎馬的速度比我快,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安琪面無表情,似乎沒有聽見。
玄墨微微蹙眉,上前幾步,含笑道:“不要這樣整日板著臉嘛?那個死女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都沒有笑過?”
“這才是最真實的我,走吧。”安琪緩緩開口,走到一家客棧前,停下腳步。
遠處,璃王的隊伍慢慢駛過來,卻從客棧門口走過。
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站在角落看著客棧,嘴角一揚,可是他的心跳聲,出賣了他的激動的心情。極力壓制內心的狂歡,他看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兒。他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