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而不是,到處追殺的,晟王。”安琪嘴角一揚,冷笑道,看著璃王。他四處派殺手追殺晟王時,怎麼沒有想過他是他的九弟,怎麼沒有想過他是個傻子?
璃王臉色一變,抿了抿唇,繼續道:“本王是在維護晟王的名聲。”
“呵呵…維護晟王的名聲,好藉口,璃王殿下是否該問問自己的心,璃王最該防的是誰?一個武功高強的隱衛,不為名利金錢所動,隱藏在晟王府中,他的衷心,天地可鑑,我都見到他對晟王的衷心,如何說他對我居心不良?我有那麼好嗎?還是璃王殿下將我想得太好?”安琪嘴角一揚,冷笑看著璃王,淡淡道。
“你…好,很好!要知道,一個隱衛只衷心於他的主子,可是他的主子是晟王,他可以為了晟王而奮不顧身,可是他不該為了你,跳下懸崖。這,足矣看出,他對你居心不良。”璃王冷冷道。
眾人看著安琪,隱衛?居然還有一個隱衛和安琪一起跳懸崖?是晟王府的隱衛?晟王府何時有隱衛?
“看來璃王要將我說出和隱衛有私情的境界才肯罷休。還是璃王想要說晟王就是隱衛?”安琪說著看到璃王眼裡的變化,看來,她沒有猜錯,璃王懷疑那個隱衛就是晟王。
“不過一個隱衛,你難道要維護著他不成?”璃王微微蹙眉道,雙手背在身後。
“在璃王眼裡,那不過是一個隱衛。可是在我眼裡,他是我晟王府一個忠誠,不可或缺的隱衛。少了他,我開始擔心,某些人又像上次一樣,將晟王府當成自己的府邸,隨意出入,璃王殿下,你說呢?”安琪冷笑道,她可沒有忘記璃王將晟王府當自己的府邸,隨意來去,若那天,沒有晟王偽裝成隱衛保護她,她不敢保證,璃王會對她做什麼。
璃王臉色變了變,抿抿唇,悶悶道:“不管你今日如何說辭,今日,本王非要找到那個隱衛不可,他傷了本王。”
“哦?他傷了你?那就奇怪了,他輕易不傷人,除非,你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我倒是很好奇,你做了什麼?”安琪淡淡道。
“小丫頭,咦…熱鬧啊。”玄墨剛衝進大門,依賴呢興奮笑道。看了看一臉怒氣的璃王。
“是熱鬧,你可知我府上一個隱衛傷了璃王這回事?”安琪淡淡道。
“哦,這個啊,小丫頭,你那個隱衛好厲害,我從未見過那麼厲害的人,那每一招,都那麼猛,讓人無力防守…”玄墨自顧自地激動不已,說著,還一邊耍起來,看到璃王面色鐵青,立馬停住動作,臉上的笑容立馬收回:“呃,也沒什麼,他刺了璃王一劍。”
“哦?他為何刺了璃王一劍?”安琪淡淡問道。
“他,他,璃王說了不該說的話。他才出手的。”玄墨抿嘴低頭說著,餘光掃了一下璃王。
“那麼也就是說璃王有錯在先咯?”安琪淺淺一笑,說著看向璃王。
璃王眼裡全是墨,卻並未言語。
“小丫頭,你,那個隱衛在哪裡?教我幾招,我一定受用終生。”玄墨激動揮舞手臂,眼裡全是崇拜之意,笑道。
“璃王的意思是,晟王有點像那個隱衛,你看呢?”安琪嘴角一勾,知道玄墨很崇拜那個隱衛,可是眼前這個痴痴傻傻,還有點瘋的晟王,和那個瀟灑不羈,英勇無比的隱衛那就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而且玄墨這個人只看表面,怕是要好好詆譭一番晟王咯。
“什麼?他像那個隱衛?”玄墨破了嗓門大喊道,鄙夷看了看晟王,撇撇嘴道:“他哪裡像那個隱衛,痴痴傻傻的,和個小孩子一樣,一點英勇的模樣都沒有,一點架勢也沒有,就連我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小丫頭,你別說笑了。”
‘啪’安琪狠狠拍了一拍玄墨的腦袋,瞪了他一眼,明明就是想要玄墨損晟王的,可是自己還是有些不爽,似乎就是聽不得別人說晟王一句不是。
晟王痴痴傻傻打轉,偶爾聞一聞安琪的衣袖,秀髮,痴迷的傻樣,還不忘記往安琪的脖子上道牙印吹吹。
“小丫頭你打我幹什麼?咦?誰咬的?這麼狠,怕是要留下疤痕了。”玄墨緊蹙沒有看著那排牙印,怒道。
璃王眉頭緊蹙,捏緊拳頭,看著鮮紅的血印,那麼刺眼。兇狠的眼神如利劍射向晟王,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只有這個人,才能靠近安琪。
安琪挑挑眉,用下巴指了指晟王。
“呀呀…可惡,他要咬你你就讓他咬?我看你一定是瘋了。”玄墨狠狠跺腳,怒瞪晟王。
“娘子,他們好凶,好凶。”晟王做出害怕地模樣,躲在安琪身後,瑟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