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了看晟王,依然痴痴傻傻跑在臺上打轉,似乎想要幫忙可是卻沒少幫倒忙,安琪無奈搖頭笑著看他。他越發羨慕晟王,他小時候受過蕭淑妃的恩惠,蕭淑妃救過他,蕭淑妃不在人世了,他視晟王為自己最親的弟弟,暗中沒少保護他。如今安琪的表演,讓他很滿意,擺脫棄妃的名聲,奪下天下最好的名聲,給晟王添些光彩,而不是蒙羞。雖然在他眼裡,這個女子是最好的,但是,世人的耳語還是很難聽。
“好了,晟兒,站在一邊,乖。”安琪捏了一下他的下巴,溫柔道。
晟王乖乖地站一邊不動。
“父皇,兒媳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皇上開心道。他很期待她又出什麼新鮮玩意。
安琪輕輕敲打,只是幾個音符,卻配合的那麼完美,那悅耳空曠的聲音,叩進每一個人的心裡。
安琪的動作如在舞蹈,卻又不是,微風拂面,吹起她的青絲,衣袂飄飄,似乎像是一個仙女在演奏。她的紅唇緩緩開口。唱起幽美悅耳的歌謠,令所有人一怔,下一秒,再次沉溺在這美麗的聲音中。
“月未上梢遠方初雪乍然來到
靜靜如絲飄落
誰人風華一指流沙
日暮霜風千秋重繁花老
琴和聲響斷鴻一色飄零過盡
慼慼然似白頭吟
誰人蒼老一段年華
雲起闌珊夢中灼痛書心難沁
途徑幾世跌落這紅塵千丈是萬般長
跳樑小醜般哭出心底悲傷
如何經過才得因果
立地成魔何來因果
任承諾肆意去揮霍
不再看也不去想寧願化為灰換
那一剎那的凝望再遺忘
岸似流光不知不覺時隱時現
因果預知的表演
過分適宜的終焉
這一刻淚水分化成丟不掉的傷
執迷的冷眼旁觀破碎的浮塵過往月太涼
蝶撲火一般於哀傷中絕望
幾番經過無非因果
三千微塵魔也不度
盡頭別陌路
一瞬千里飛花成枯
月上梢頭不經長夜太長
殊途離遠恨蒼蒼了無常
……
是誰走的匆忙心燈燃盡微涼
剪不斷這奢望輪迴夢都終場”
安琪一曲唱完,這新鮮的歌,新鮮的曲,他們聞所未聞,有種繞樑三日的錯覺。
“娘子真好,好聽,好聽。”晟王輕跳起來,上前從背後一把抱住安琪,可是內心卻在說,女人,看來你要給本王事情做了,你這般,豈不會要將天下男子的心都俘獲了嗎?看來本王肩上的任務還真是重,不過,無論如何,你在本王心裡,都是最好的那個。
“哈哈…此女真是天人,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曲好,詞,也好。”慕容敬笑道,
“皇兄,看吧,我說她一定會贏,她贏得真是好。”慕容嬌越來越喜歡安琪,笑道。
玄墨高高抬起頭,一副得意的樣子,“那是,我們小丫頭,誰能比。”
“為什麼你老叫她小丫頭?”慕容嬌笑聞。
“她比我小,第一次見面時,就這麼叫。”玄墨想起第一次見面,她就說“臭小子,那不是給你吃的。”玄墨想起那時的他們,自顧自的笑起來。
“跟我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慕容嬌身子往後挪了一下探出頭去問玄墨,他們中間隔著過道和睿王。
“不跟你說。”玄墨撇撇嘴道。
“你不是打探白羆嗎?你說了,我給你白羆。”慕容嬌笑道,卻帶著些調皮的韻味。
玄墨一聽白羆,眼睛一睜,“一言為定。先給白羆。”
慕容嬌覺得遇到好玩的主了,立馬答應:“我一諾千金,從不食言。”
“看來這次,依然是晟王妃贏了。”皇上龍顏大悅,笑道。
“小丫頭,你們下一輪到棋了。”玄墨激動開口。
“哦?棋分很多種,圍棋象棋,五子棋,國際象棋。你指的是什麼棋?”安琪淡淡道,看了看玄墨。
“還有這麼多?我沒聽過,我們都是下圍棋。”玄墨好奇地看著安琪,兩手拍著桌面,似乎很想鑽進她腦袋裡看看她腦袋裡的東西。
“不會,我只會五子棋,象棋,國際象棋。”安琪淡淡道,說得雲淡風輕,沒有一絲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