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徐公突然冷冷道,全場鴉雀無聲,上官嫣然得意笑了,眼裡那陰狠的笑容,那麼刺眼。卻不小心,落入璃王眼裡。他越來越看不懂身邊這個女人,他一直以為她溫柔善良,美麗大方,雖然以前一直犯錯,可是她最後都說自己知錯,還到處施粥,救濟那些無家可歸的乞丐。他才以為她不過是一時糊塗,犯了錯而已。可是這陰毒的一面,他從未見過,他看到的,一直是她溫柔賢淑的笑臉,溫柔的眼神。璃王的心微微一涼,緊蹙眉頭,看著手中的酒杯,再次看到安琪,依然面無表情,似乎徐公的話,與她無關。
“哦?朕還不知有這等事情?安琪,你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皇上故作糊塗,說著,將問題推給安琪,他相信安琪一定可以說服徐公。他早就知道徐訊去了晟王府,接過驚動了徐公,將負傷的徐訊帶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安琪身上,安琪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帶著冷笑,迎上徐公殺人的眼神。
“敢問各位大臣,徐公,自古以來,都說皇上是天子,皇子就是龍子。那麼,是不是一個皇子就要比一個貧民尊貴?”安琪只是淡淡問道,雖然她不贊成九五之分的等級制度,但是她不得不利用一番。
“那是自然。”
“小丫頭,你這不是廢話嗎?”玄墨立馬插嘴道,他不管怎麼樣都會支援安琪。
“徐公,你說呢?”安琪眼神毫不迴避,直視徐公。
徐公的鬍子微微顫抖幾下,眼裡全是怒氣,他很明白安琪的意思,徐訊不如傻王尊貴。
“既然徐公預設了這個道理,那麼徐訊自然不及晟王地位高貴,既然如此,徐訊何德何能大搖大擺走進晟王府,打傷晟王府的人,而且。”安琪嘴角一勾,冷笑,充滿威脅和殺氣看著徐公,繼續說道:“坐上了晟王的主位。這是在說,他有當王爺的想法,感受一下王爺的風範?還是說,徐家,想要背上謀權奪位,取而代之的意思?”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她一個女子居然毫不避諱,在大殿之上,質問徐公。
“小丫頭,你說什麼呢。”玄墨著急低聲制止安琪,一臉焦急。
晟王一臉淺笑,這個女人真是膽大,不過她的膽子一向很大,他喜歡。
徐公的鬍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他至今沒這麼做,就是因為沒有名正言順,不想揹負這樣的罪名。讓天下人恥笑他,說他是竊國者,賊人。所有他才選擇,做大理國幕後主人,掌握大理國的兵權和權利。慢慢將段家的人一個個除掉,卻不想冥王睿王晟王安王璃王都沒有一一弄死。
“徐公,怎麼?鬍子不舒服嗎?還是臉抽筋了?”安琪挑挑眉,淺笑道。
徐公手中的酒杯,被硬生生捏碎。那殺人的眼神,如利劍,不斷刺穿安琪的身體,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安琪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
“安琪,不得對徐公無禮,徐公為國為民操勞,徐家衷心耿耿,怎麼可以說謀權奪位?還不給徐公賠不是?”皇上輕咳一聲,淡淡道。他為安琪捏了一把冷汗,見徐公手中不斷流出鮮血,旁邊的太監手忙腳亂為徐公包紮傷口。
“父皇,兒媳不過是疑惑而已。徐公是什麼人?是我大理國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度量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怎麼可能小肚雞腸,自然不會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徐公,還是傳太醫給您看看吧,您,可是千金之軀,馬虎不得。”安琪淺淺一笑,淡淡道。安琪在抬高徐公,說自己是小女子,若徐公和她計較,那麼小肚雞腸,和他的身份完全不符。故意說她是小女子,貶低自己,若是他要追究安琪的罪,那麼就會落下話柄,成為天下人的笑話,他自然不會如此。
“可是徐訊卻從晟王府回來後,得了一種怪病?晟王妃可知這是什麼病?”徐公含怒的雙眼怒瞪安琪,冷聲問道。
“徐公真是高抬小女子了,我還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又不是深不可測的江湖郎中,或者神仙,怎麼會知道徐大公子生病了?我又沒有千里眼,也不會掐算。看來徐公問錯人了,也許別人知道一二吧?”安琪嘴角一揚,含笑道,別人?安琪的目光微微停留在徐德邦身上,很快轉移。
徐公的目光落在徐德邦身上,難道是徐德邦做的手腳?他有這個嫌疑。
“妹妹,姐姐記得你醫術高,連那致命傷都能治好,為何不去給表哥看看?興許能治好。”上官嫣然含笑道。裝著做好人,弄得徐公的喜歡。也是提醒徐公,安琪的醫術這麼好,可以去治癒徐訊,若治不好,那麼也可以給安琪安上一個罪名,將她打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