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女人,既然和禁衛軍總領苟合,也難怪。難怪為什麼我剛從皇后宮裡走出去,就被從皇后宮裡走出來的太醫叫進太醫院。終於明白,為什麼黑衣人裡有安德海,安大人。安大人,那日你帶著鬼面具很難過吧?”安琪冷冷道。
璃王一怔,她在乎,她生氣,是什麼驅使她這般?是因為他嗎?一個傻子。
“安琪,你是說安德海參與太醫院行刺一案?”皇上淡淡道。
“娘子。”晟王不希望她繼續下去,一臉委屈,睡眼朦朧可憐至極。
安琪冷冷一笑,“安大人,就算在黑暗中,我可沒有忘記,我在那鬼麵人的左肩上刺下一劍,右腿一劍。若不是剛才見到你左肩那一劍,我怕是還沒能想起來,那個鬼麵人。”
安德海一驚,立馬低頭。橫豎都是死,安德海說道:“安琪郡主讓我威名掃地,我心中不甘,於是尋到機會,便在太醫院下了手。”
“好,很好。皇上,晟王累了,民女先帶他下去。告退。”安琪憤怒堅定的眼神,宛如一隻被喚醒的殘狼那般嗜血。皇上的眼神微微一驚,從她大戰巨蛇,昨夜隨意說了一個計謀就看出,此女非等閒之輩。
“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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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聲長嘆,鮮花磚石,似乎天上不會掉下來,只有你們才能落下了。
47你心疼了嗎
“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睿王一怔,他身上的憤怒慢慢氣消,剩下的是平靜,靜靜看著他的仇人。
“女人,不要把自己暴露給敵人。危險。”晟王在安琪耳背低聲道。
“男人,這麼惡毒的女人,就要以暴制暴,以毒製毒。”安琪低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