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放倒,從懷中取出一塊月牙白的布,唔在他口鼻出一會兒,把脈確保他中了這藥,好不甘心取出一根針點了他的誰穴。
“女人,他已經暈。”
“我知道,我謹慎慣了。現在背上他飛進院中。”
“女人,你的心果然狠。”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放心,為夫不會讓你失望的。”晟王邪魅一笑,在黑暗中卻閃著光芒。
安琪跳上牆頭,只見那個假傻子動作敏捷快速,將安德海的身子背進皇后的房間,安琪焦急等待著,不一會兒,他出來。
“男人,搞定了嗎?”安琪準備去看。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飛身離去。
“女人,那兩個太老了,不看也罷。帶你去找人來。”
“你,不會真刀真槍了吧?我只是想做個假象,懂不懂?”
“知道你最後必然心軟,所有我替你做了別的事情了。走吧,父皇該上場了,父皇一直沒有抓到皇后的狐狸尾巴,今夜,該現行了。”
“咦?皇上?”安琪微微蹙眉道,怎麼這麼快?
“是你做的?”
“不是。”
“怕是背後還有別人,剩了很多事情,走吧。”晟王微微蹙眉,他確定自己這一路沒有被人發現,可是誰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還是巧合?
回到住處,換回原裝,晟王發現安琪的衣袖少了一截。
“女人,怎麼袖子破了?”
“在換喜服時,她們用這個藥迷暈我,覺得藥效不錯,禮尚往來,還給他們。”安琪淡淡道。
晟王才想起她用白色絲綢矇住他的口鼻。
“令牌是偷的?”
“自然,在皇后寢宮時,皇后身邊那個貼身宮女身上摸出來的。”
晟王第一次見到這種偷了東西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得那麼落落大方。
“女人,就寢了。”晟王一把抱住安琪滾上去。
“男人,我還不是你的妻子,只怕明日的婚事要泡湯了。”安琪冷笑道。
“本王知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