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還在喃喃自語這什麼。徐公細細看著這個傻王,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替相爺出氣,是看看,這個傻王是不是真的瘋?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敢將相爺打成那樣?
“爹爹,你看看這個小賤…她那囂張的模樣,還是沒有一點變化。”徐夫人怒指安琪,說道。不敢罵出小賤人。
“畢竟他是生你養育你十幾年的父親,你今日這般是大逆不道,難不成,你這小妮子不明白這個道理?”徐公只是輕描淡寫就將安琪推上大逆不道的舞臺。
“徐公大人不知,第一,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已經是晟王的人,自然以晟王為天,誰對晟王不敬,不管他是我的誰,照打不誤。第二,我和相爺早已經斷絕父女關係,我如今和他毫無關係。所以大逆不道,我還真是沾不了邊。第三,晟王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維護晟王府的威嚴,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義不容辭,替他出頭。難道徐公大人認為這樣做是錯的嗎?還是因為相爺是您的女婿,你護短?”安琪語言直接攻擊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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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蜀國使者
徐公是個老陳的主,看著這個一身髒兮兮的小妮子,不卑不亢,沒有一點恐懼之心,卻擁有這難得的威嚴和震懾力,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他都不得不佩服這樣巧言善辯的人,心中的疑惑瞭然。晟王果然是個傻子。徐公想著這些,再次看了看晟王痴痴傻傻的模樣,不再那麼費神,相爺的事情是這個女子所為,傻王還是傻王。
“相爺畢竟是朝廷命官,你這般侮辱朝廷命官,敢當何罪?”徐公狠狠拍打桌面,讓房間裡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被這老爺子的威嚴嚇到。
“呵呵…徐公怕是忘記了,晟王也是王,地位不比相爺小,而本王妃是維護王爺的尊嚴,教訓一個不知好歹的相爺,何罪之有?我在維護皇家的顏面,而不像徐公大人這般,不知是在維護徐家的顏面還是想見機侮辱皇家?相爺是徐公的女婿,不是嗎?”安琪冷笑道,優雅地拉著晟王坐在徐公身邊的主位上。晟王裝著很害怕地抱緊安琪的腰,將頭埋進安琪懷裡。
“你這小妮子,真是巧舌如簧。強詞奪理,他不過是一個傻子,豈能和相爺想比?”徐公怒道指著那個戰戰兢兢的晟王,面臉鄙夷。
“哦?徐公之意就是說,傻子就可以順便欺負,是嗎?”安琪冷冷盯著徐公的眼眸,兩道兇狠的目光相互撞擊著。
“徐公可不要忘記了,他身上留著的是皇室的血脈,這皇室的血脈是不是要比相爺尊貴?”安琪嘴角一揚繼續冷聲道。
徐公只是靜靜看著安琪,再看看安琪懷中那狼狽不堪,戰戰兢兢的晟王。
“不成氣候,哼。”徐公站起來拂袖而去,徐公一臉怒氣看著安琪。不成氣候?是在說晟王,就算有安琪這等厲害的女子相助,也難成氣候。
“爹爹,難道這就算了嗎?”徐夫人追出去,一臉不甘心道。好不容易遇到徐公在附近,也好不容易,才將他說服來為自己出去,怎麼什麼都沒有做就離去?
“交給宗偉處理。”徐公說完,對身邊的小廝說了什麼,小廝立馬離去。徐公上了馬車,大隊人馬緩緩離去。
徐夫人站在府門口,很不甘心,可是她一個人,她不敢去惹,安琪連相爺都不放在眼裡,徐公,她都不怕。怎麼會將她一個小小的相府夫人放在眼裡?徐夫人怒氣衝衝上了馬車離去。
晟王府的人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變化。
徐夫人的馬車在街道上行駛,突然被一群乞丐蜂擁而至,擋住去路。乞丐們剛從馬車旁離去,馬兒受驚,馬伕掉下馬車,馬兒四蹄飛揚,一直狂奔。
“夫人,夫人…”馬伕一路追,一邊喊著。
徐夫人在車內四處磕磕碰碰,慘叫聲不斷。不知道跑了多少條街道,毀壞了多少東西,最後馬車撕裂,徐夫人頭髮散亂,衣衫不整,身子飛出幾米遠,頭上腫了好幾個包。
很多人追著馬車要索賠馬車破壞的東西,來得人越來越多,徐夫人頭暈腦脹,充滿恐懼看著黑壓壓又怒氣衝衝的人。
遠處,阿福滿意笑了,心裡好笑暗罵王爺的手段,只可惜不能用來對付徐公,徐公身邊高手如雲,若對徐公動手,對王爺最為不利。而且徐公高深莫測,喜怒無常,猜不准他會做什麼。阿福心裡在暗笑,怎麼王爺這麼腹黑,殺人從不出面。讓人找不到東南西北,怕徐夫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安琪嘴角狠狠抽動著,這廝還吃上自己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