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的醫術毋庸置疑,可是卻欲蓋彌彰。安琪突然很害怕,可是她卻感覺好無力,越是著急,就越想不出對策。他不想她知道,她就跟他裝傻,不能只許他一人裝傻。
安琪的吻溫柔如水,小手伸進他的髮絲中,聞到那純正的陽剛氣息,她的心安定下來,可是卻害怕,害怕失去。
“不能因為害怕失去,而不去擁有。”安琪輕聲在他耳邊說著,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
晟王的手終於落下,眼裡的疼惜,輕輕撫摸著安琪的臉,可是他卻輕聲道:“女人,有些東西永遠不會失去,只是它存在的形勢變了而已。”
安琪俯下身堵住他的唇,心卻更加痛。她要深深記住這種感覺,記住這一刻,記住他的氣息。晟王的手摟緊她纖細的腰肢,他眼裡的某種決定越來越堅定。一隻手輕輕一點安琪的腦後,安琪身子一軟,倒在他懷中,不省人事。
他狠狠捏緊拳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心裡有幾百個不捨。嘴角流出一道鮮血,卻那麼妖豔。
他掏出手絹,拭去嘴角的血痕,如一朵梅花,留在手絹上,晟王的手一抖,手絹飛出窗外,化為灰燼,散落在清澈平靜的湖面上。
“我以為我可以陪你走到最後,哪怕這一生,再艱難,我都不會放棄。可是,我卻看到了我能走得有多遠,這對你不公平。此生,我在孤寂中遇見你,定是上天垂憐,將這份曙光賜予我。可是,我不能因為我想要,我愛這道曙光,而去霸佔這道曙光。最後,讓你孤零零一個人,行走在這天地間。原諒我。”晟王輕聲述說,聲音如一首歌一樣美妙,卻淒涼無比。
阿福站在船外,微微蹙眉,他聽到船內的動靜,好不容易讓王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