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的話那般感覺很累很累,沉睡下去。
晟王沒見過安琪有這等本事,似乎在期待著他的娘子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安琪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在白貴妃身邊溫聲問了一些白貴妃平日喜歡什麼,愛吃什麼,白貴妃居然都在睡夢中一一答了。白梅大驚,皇上疑惑看著安琪,他依然一動不動。
“蕭淑妃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人?”安琪淡淡道。
“賤人,她想搶本宮的皇后位置,賤人。”白貴妃這一番話,如晴天霹靂,打在皇上的頭上,他不敢相信,那麼溫柔賢惠的白貴妃居然這般說他的蕭淑妃。
“蕭淑妃現在死了,你知道是誰殺的?”安琪依然溫柔道。
“白梅殺的,她替我除掉蕭淑妃,栽贓陷害給晟王妃。”白貴妃說完,所有人大驚,白梅臉色一白可是她只能乾著急,什麼都做不了。
“為什麼要栽贓給晟王妃?有什麼好處?”安琪依然溫柔問道。
“蕭淑妃死了,本宮自然就是皇后。而白梅就可以讓晟王恨晟王妃,殺母之仇,不同戴天,他們必然反目,這樣,本宮再賜婚,白梅就可以當上晟王妃。”白貴妃痴痴說完,白梅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血色。
冥王和璃王鄙夷看了看這兩個人面獸心的女子,太惡毒,太可惡。
皇上看著白梅,用殺人的眼神,是這個可惡的女人,殺了他的愛妃,他好不容的再次得到的女人,卻再次失去。
安琪輕輕拍了拍手,白貴妃立馬醒來。
“你對本宮做了什麼?本宮為何睡在地上?”白貴妃大怒道,再次含淚望向皇上,安琪解開了皇上的穴道。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來人,拖出去,宰了,還有那個女人。”皇上大怒,指向白梅,白梅解開穴道之後,跌坐在地上,在沒有一絲顏色。
“皇上,臣妾犯了何錯,你要這般對臣妾?”白貴妃哭得楚楚可憐。
安琪背對著這一切,這裡的勾心鬥角太可怕,人心太可怕,晟王的手攬住安琪的腰肢,淡淡道:“既然不喜,我們離開這裡。”
安琪抬頭,溫柔看著晟王,展開一個幸福的笑容。
冥王看著那一對璧人慢慢消失在眼前,眼前的鬧劇全然不見,再次瀰漫著血腥味,面前已經倒了兩個美豔的女子,他依然看不見,他只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如天邊的雲彩,慢慢飄離他的世界。他的心猛然生疼,什麼東西狠狠撞擊著他那顆鐵石心腸。
璃王嘴角掠過一抹苦笑,當初還信誓旦旦,大言不慚告訴安琪,說安琪一定會愛上他,其實他根本沒有那樣的把握,無非是自欺欺人。俊美的玉顏多了一道黯然的光彩,他想去體會一下安琪最初說的那種無所謂,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想有所謂都難,他很想知道安琪最初的心境,他決定放逐自己。
安琪出來宮,見到玄墨一身盔甲,見到安琪那一刻,他的心五味雜陳,袖子裡的暗器宛如她的手,永遠不會離開他的手。
“玄墨。”安琪含笑道,向他揮了揮手,她聽說他遠赴沙場,穩定了北方之亂,之後得知,徐萬城到了北狼國做了宰相,才會如此不斷興兵南下,之後發現大理國人才輩出,就連一個墨世子都如此厲害,就收了兵。
玄墨翻下馬,站在原地,看著安琪完好無損,在晟王身邊,她才會快樂,他深深體會這一點。
安琪抬頭看了看晟王,晟王不語眼神依然溫柔,似乎在說,只此一次,安琪笑了笑。飛奔過去,朝著玄墨飛奔,玄墨是她兩世的朋友,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將性命託付的朋友。
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擁抱,玄墨冰封已久的俊顏展開了一個美麗的笑容,收緊手臂,心酸,不捨,卻出了祝福,他不能給她其它。他的聲音暗啞,這一生,只有這一刻,才是他最幸福的時刻,“小丫頭,小丫頭…”
他深深記住了這個擁抱,到死的那一天,他依然記得,他的小丫頭曾經快樂地向他奔跑,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可是那個長得禍水的男人卻毫不客氣將他懷中的小丫頭抽走,他卻沒有生氣,而是尷尬地笑了笑。
慕容嬌看到玄墨終於笑了,被那笑容震攝了一下,慢慢走過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說道:“喂,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比他們誰都好看。”
不遠處馬車上,那青衣男子,脫下面具,露出那張美麗的玉顏,嘴角帶著一絲苦笑,淡淡道:“玄墨,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
蜀國後宮中,慕容敬坐在花園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