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一笑傾國都不為過。他,真的是怡親王?滄月公主微微晃了一會兒神。
“走吧!”玄墨卻調轉了馬頭,往另一個方向離去。
嘯陽知道玄墨不喜去皇城,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地方,他都不喜歡去。
滄月公主看著他的背影都離開了一大段距離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神了,立馬策馬過去追。
“請等一下!”滄月公主的聲音依舊淡淡的,容顏依舊冰冷,沒有笑容,策馬攔住玄墨。
“公主有何指教?”玄墨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只是一眼,就沒有停留。
滄月公主抱拳道:“請怡親王恕罪!本……我需要這隻白狐的血做藥引子,救我母后。”滄月公主不用本宮,而是我,微微低下頭,帶著懇求之意。
玄墨不語再次看了看滄月公主,她一臉誠懇,白皙的手上海殘留著血跡,似乎是在追逐這隻白狐時傷到的。他再次低眉看了看懷中的白狐,白狐抬起腦袋,似乎很害怕,再次往玄墨懷中縮了縮。
“可還有其他白狐?”玄墨淡淡道。
滄月心中一喜,她以為他會斷然拒絕,可是他沒有,而是想要用其他白狐取代,說明有商討的餘地,她原本繃緊的容顏綻開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王爺放心,每天用一滴血做藥引子,不會傷它的性命。”
玄墨悶悶吐了一口氣,看了看懷中的白狐,他不想去那勾心鬥角的地方。不管那一個國度,皇城使權勢之爭最重的地方,他厭倦那些趨炎附勢的容顏和笑臉。
嘯陽立馬出來說道:“公主就不要為難我們王爺了,我們王爺不會隨你去京城的,你還是再找找還有沒有別的白狐吧?”
滄月公主緊蹙眉頭,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成熟內斂,年輕有為,他十八歲就進了龍穴宮,十年才出來,如今也就是二十八到二十九之間,他,難道也不喜歡那個充滿規矩和流言蜚語的宮廷嗎?
“怡親王,這白狐百年難得一遇,我追蹤了半年,從玄冥山一路追到這裡,很難再找到這樣的白狐。您可否移駕紫雲山,那裡清淨,無人打擾王爺雅興,而且風景優雅,每日清晨,您還可以看到天邊紫色的雲彩。”滄月公主再次低下頭誠懇道。
玄墨的餘光掃了一眼眼前的少女,抬手,示意她帶路,神情有些無奈,不過既然有如此好景,他去看一看也無妨。
滄月公主的愁眉終於展開,鬆了一口氣,笑了一下,那種喜悅,沒有什麼能取代。她的手臂一揮,她的隊伍立馬跟上。
“公主,有何指示?”一個小將軍問道。
“派人去將紫雲山打理客房,有貴客!”滄月的聲音依然強勢冰冷,卻帶了些輕鬆的氣息。
“是!可是,公主,白狐……”那將軍擔心的是白狐的事情。
“你敢有異議?”滄月公主的眼神如利劍直射向那將軍,那將軍一怔,立馬低下頭,不敢多言一句,領命而去。
玄墨低眉看了看懷中那隻白狐,白狐好像很不開心,嗤牙咧嘴,開始撕咬玄墨的衣襟。玄墨緊蹙眉頭淡淡道:“再這樣胡鬧,本王將你交給她,如何?”
那隻在發飆的白狐耳朵一豎,立馬閹了下去,乖乖窩在玄墨懷中,那可憐的小眼神,可憐巴巴盯著玄墨。
“放心,本宮說過只是一滴血,就是一滴血,每日一滴,十日即可。”滄月公主看著那隻白狐,淡淡道。
那隻白狐突然轉了一個小圈,那屁股對準滄月公主,似乎在抗議,又不是你流血,你當然這麼說了。
嘯陽有些吃驚道:“王爺,這白狐似乎有靈性,能聽懂人說話。”
“據說玄冥山下有一塊巨石稱玄墨石,吸取天地之精華,那裡的動物因此多多少少有些靈性,而這隻白狐,就住在那巨石下的洞穴之中,也許因此才比較有靈性。墨石中有塊玉石,百年前被玄家的祖先取走,應該就是怡親王家傳的玉佩,墨玉。傳聞怡親王少年時用它開啟石門,讓那塊墨玉毀於一旦,而龍鱗卻又不是給自己,而是給了晟王。大理國的龍鱗藏在龍穴宮百年,最後被你開啟。不知怡親王當時為何要這麼做?”滄月將自己所知道慢慢陳述一遍,問出自己的疑惑。
“在世人的眼裡,龍鱗勝過一切,可是在本王眼裡,它抵不過一個人的幸福,墨玉又如何?不過是哄騙世人的東西罷了。”玄墨淡淡道,輕輕揉了揉白狐的小腦袋,那雪白柔軟的毛舒展開,它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滄月公主微微蹙眉,似乎在探究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若說是蜀國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