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就算殺了你,也沒有人能治我的罪。對了,我是女的,你要找男人,出去外面找。他們一定能滿足你。”安琪冷冷道。
慕容智臉上如開了染房,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綠,看著安琪等人離去。
慕容嬌哈哈大笑,卻發不出聲。吳曲覺得這個晟王妃也太過囂張了,他吹了吹鼻子,扭動著腰板嗤之以鼻。卻並不可惡,他帶著慕容嬌追上安琪,在慕容嬌耳邊說:“你要是再叫她晟王妃,你就別想說話了。”
慕容嬌一臉疑惑,卻張大嘴巴,說不出一個字,無論如何大喊都是無用。
“你真是沒長心眼,她不想別人知道她是晟王妃,你就咬認清這一點,叫她安大夫。”吳曲輕輕拍了一下慕容嬌的頭,說道。二人緊跟其後,手舞足蹈,前行著……
第二日,大殿依然早朝,可今日格外不同,那個一身黑色錦袍的男子坐在大殿之上,而那個一身明黃色半邊臉被毀了男子病怏怏跪在大殿之下。
文武百官都驚訝,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慕容冷今日沒有來上朝。
“皇兄,臣弟知錯,求皇兄拯救我蜀國。”慕容君跪在大殿下,苦苦哀求著。
文武百官神色各異,見那面目全非的皇帝跪下,也跪下,慕容敬也跪在慕容君一邊。
鬼醫淡淡看了一眼安琪,安琪無奈翻了個白眼,她何時成了鬼醫肚子裡的蛔蟲了?鬼醫連說話都不想說。
“我爹爹不想和你們廢話,今日在這裡,第一件事情就是澄清一下當年先皇駕崩一案。當年慕容君和慕容冷合謀,殺害我爹爹慕容遇,之後慕容君冒充我爹爹,取而代之。將這些罪行都誣陷在靜公主身上。慕容冷,將計就計,毒害先帝,試圖毒殺慕容君,咳咳…皇叔,是這樣嗎?”安琪輕咳一下,挑挑眉,笑道。
“皇兄恕罪,原諒臣弟,臣弟一時糊塗。”慕容君跪在地上,狼狽不堪,慕容敬緊蹙眉頭,他敬重的父皇居然是一個竊國賊,他的拳頭緊捏著。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靜公主被驅除一事,也該收回,並給予她補償,爹爹,要不,封靜姑姑一個封號吧?雖然都很虛假,但是靜姑姑一定會喜歡的。”安琪回頭看鬼醫,鬼醫依然面色冷淡,只是微微垂下眼眸,表示可以,安琪覺得她的老爹還真是懶到極點了,連點頭都懶得點。
“寫下詔書,昭告天下,澄清靜公主冤案,封靜公主為蜀國尊一品聖皇柔公主……”安琪在大殿上,不卑不亢,侃侃而談。
暗處,一張如詩如畫的容顏,寒冷的美眸閃著冷光。
“太子,看來這一齣戲,還真是精彩。”他身後的人挑眉笑道。
“是很精彩,接下來,慕容冷宮變,更精彩。”東海太子冷冷開口道,目光落在那個時而含笑,時而冷酷,時而女兒嬌態,時而威嚴高雅的女子身上,喃喃自語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又是一份怎樣的情感,能讓那個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男子,為之瘋狂。”
“太子,你說一會兒慕容冷會宮變?”那人疑問道。
東海太子完美的下顎微微抬起,指了指前方。果然,皇城被圍困,將大殿也圍困。
安琪微微蹙眉,走回鬼醫身邊,慕容冷會直接造反,這是必然的,昨夜她和鬼醫忒討論這麼一件事情,可是鬼醫只是說,他自有辦法,可是安琪至今都沒見到辦法在哪裡?
慕容冷一身鎧甲出現,眼神依然如毒蛇般陰冷,大笑道:“皇兄,原來,你沒有死。”
“你終於按耐不住了?”鬼醫依然坐在龍椅上,面色威嚴冷漠,冷聲道。
“我早就按耐不住了,看來你要想坐穩這龍椅,還需要透過我這一關。”慕容冷冷笑道,囂張,狂妄,不在話下。
“你認為,我想坐這個皇位?”鬼醫半睜得眼眸猛然睜開,投射出一道冷光,如一把利劍,刺穿慕容冷。
慕容冷的心一顫,扭過頭,逃避那樣可怕的眼神,背對著鬼醫,繼續張揚道:“不管你坐不坐這個皇位,本王今日就要坐上這個皇位。”
“你認為,你又這個本事?”鬼醫嘴角一勾,掛著冷嘲之色。
慕容冷猛然回身,冷笑道:“這整個京城都被我控制,你說,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呵…”鬼醫冷笑一聲,冷冷道:“哦?你確定你真的,控制了整個京城?”
慕容冷的身子一晃,突然沒了把握,總感覺那裡不對,有些結結巴巴道:“你,你這話,是何意?”
鬼醫突然站起來,朝慕容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