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依然穿著寬大的袍子,露著半截酥|胸和雪白的小腿。
說時遲那時快,花雕只覺眼前一花,原本站在她身旁的玲瓏已經欺身上前,一隻手按住陳楓的肩膀,另一隻手便去扯她身上的袍子。
鸚哥綠的絲袍下面,什麼都沒有穿。
花雕不由得臉紅,這個陳楓怎麼騷成這樣,難怪王爺不願見她,這哪受得了?
玲瓏卻是長長的抒了口氣。
陳楓小腹平坦,不像是懷孕的。
她承認,看到陳楓毫無形像狼吞虎嚥的那一剎那,她的心頭閃過一絲陰翳。
不過,陳楓真的很誘|人,是那種熟到極致的誘|人。
玲瓏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忽然,她的眼睛瞪大了。
那是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繼續看,沒錯,沒錯!
花雕發現了她眼中的詫異,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落在陳楓白皙的小腹上,可她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覺有何異常,王妃為何吃驚?
玲瓏指著陳楓,對花雕厲聲道:“去請大夫,千金科的大夫,找不到大夫,穩婆也行,快去!”
花雕嚇了一跳,該不會是……可也不像啊。
她雖然沒有經驗,但睿王妃懷孕時,她是伺候過的,大肚婆是什麼樣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花雕轉身出去。
屋裡的陳楓卻已經掙扎起來,她一邊扭動身子,一邊罵道:“黃臉婆,放開我,放開我,我讓王爺休了你,休了你!”
玲瓏好氣又好笑,她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也還不到十九歲,怎麼就成了黃臉婆了?
不過,看到陳楓白生生的身子,她的心忽然像針扎似的疼。
陳楓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掙不開玲瓏的手,玲瓏的手就像鐵鉗一般死死抓著她的肩頭。
陳楓不停地扭動身子,白嫩的身體充斥著人的感官,玲瓏的心越來越痛。
她沉聲對紅綃和紅繡道:“給她把衣裳穿好。”
兩人過來,七手八腳把陳楓身上的袍子束了起來。
玲瓏又看向她那露在外面的小腿,道:“去找條裙子給她穿上。”
陳楓的衣裳很齊全,顯然顏栩並沒有虧待她,很多衣裳都是簇新的,樣子也很時興,應該都是新縫的。
如她身上那樣的袍子卻只有那一件,玲瓏想起上次在蕙園見到她時,她也是穿的這件袍子。
這麼多的衣裳,她全都沒穿過,卻只鐘意這件袍子。
這袍子配上裡衣和裙子,其實就是一件樣子簡單的褙子,應該是做寢衣用的,硬是被陳楓穿出一股子風|塵味道。
紅繡和紅綃很快便挑了衣裳過來,陳楓卻死活不肯穿,玲瓏揮手甩了她一記耳光,罵道:“你敢不穿,我今天就掐死你。”
說著,那雙看似柔若無骨的手便捏住了陳楓的脖子。
陳楓卻還是不肯,玲瓏索性又給她一記耳光,她這才安靜下來,任由紅繡和紅綃給她穿上褻褲和肚兜和裡衣,又用一條月白色的挑線裙子,把裸|露在外面的小腿遮住。
披在肩頭的長髮也重又綰起,玲瓏打量著陳楓,總算像個正兒八經的婦人了。
花雕請了一位擅長兒科和千金科的大夫過來,紅綃和紅繡把陳楓放到床上,垂下幔帳,只留下一隻手露在帳外。
陳楓又不肯了,掙扎著要下床,紅綃和紅繡只好也上了床,一個按著陳楓的肩膀,另一個則按住她的腿,又把一條幹淨帕子堵在她的嘴裡。
剛剛準備妥當,花雕便陪著一位鬚髮花白的老者進來。
老者坐下,正準備給陳楓把脈,玲瓏走了出來,道:”大夫,我這妹妹產後身子一直沒有養好,您給好好看看,還能不能調養過來開枝散葉。“
聞言,花雕大吃一驚,不置信地望向玲瓏。
玲瓏卻沒有看她,玲瓏的目光落到大夫正在號脈的幾根手指上。
她的心砰砰直跳,好久好久沒有過這樣緊張了,這種久違的感覺真的不好,玲瓏感覺自己很羸弱,她半邊身子靠在杏雨的手臂上。
屋內寂靜,落針可聞。
許久,老者搖搖頭,嘆了口氣,對玲瓏道:“太太,您這位貴親身子虧得太多,怕是要多調養幾年才能再開懷了。”
“虧得太多?不好意思,我這妹子嫁得太遠,斷了親訊好幾年,現在有病了,婆家才把她送回孃家,您再好好看看,她究竟是為何虧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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