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姚嬤嬤要讓她脫衣裳。她腦中靈光一閃,想起前世的一些傳說。
她便道:“我習慣了讓自己的丫鬟給我寬衣。她們不在,我自己來吧。”
姚嬤嬤嗯了一聲:“有勞睿王妃,全都脫了,躺到床上。”
但她的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卻緊緊盯著玲瓏的身體。
雖然平日裡也都有丫鬟服侍著寬衣沐浴,但這位姚嬤嬤的一雙利眼,卻像是能透視一樣,讓玲瓏渾身不自在。
她做個深呼吸,目光平靜,沒有閏秀們的瑟縮,從容大方地寬衣解帶,但一張俏臉卻還是紅如朝霞。
進宮時穿的是王妃的儀制禮服,又是冬天,裡裡外外足有六層,好不容易脫到只餘一件肚兜,她有些遲疑,卻聽姚嬤嬤溫和卻毫無熱度的聲音說道:“把這個也脫了。”
當玲瓏平躺到那張小床上時,已是一絲不掛。而姚嬤嬤就站在床邊,彎起身子,用那雙還帶著香胰子氣味的手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是從未有過的羞恥,玲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那間屋子,只覺得暈沉沉的。
回到暖廳內,皇后斜靠在玫瑰椅上,正在等著她們。姚嬤嬤走過去,和皇后小聲說著話,玲瓏站在三丈以外聽不清楚,卻見皇后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
姚嬤嬤想來是告訴皇后,她老人家那位成親三個月又來過癸水的兒媳婦還是個處女吧。
玲瓏崩緊的神經卻鬆弛下來,既然知道了,那就知道吧,誰讓你們家從開始就想騙婚來著,我又沒有做錯什麼。
你們要是後悔了,可是立刻休了我,不過我要贍養費。
正當玲瓏開始合計贍養費是一次付清還是分期付款時,就見皇后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上前去。
她在距離皇后二尺的地方站住,當著姚嬤嬤和青宜女史,皇后便問道:“那兩房妾室可安排侍寢了?原帕驗過嗎?”
“回母后,王爺多喝了幾杯……”後面的話她沒有再說,她看到皇后那張保養得體的容顏已是面如槁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