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小拳頭像啃豬蹄一樣親了親,問道:“嗓子還疼嗎?”
玲瓏笑道:“還沒開始疼,就讓你的糖水給壓下去了,這會兒早沒事了。”
“那嘴也不疼了?”
“關嘴什麼事啊?”
玲瓏一時沒有明白,顏栩聽她的聲音果然和往常一樣,沒有嗓子上火時的沙啞,她的聲音真是好聽,就和那夜她一個人在山野時唱小曲一樣。柔柔軟軟,清清甜甜。
尋著她的小嘴兒,他吻了過去,這才不同於往常的疾風暴雨,唇瓣貼上她,便放開了,可緊跟著卻又貼上去。隨即又放開。如此反覆幾次,若即若離,手臂卻一直抱著她沒有鬆開。
玲瓏被他吻得不知所措。他每一次貼上去,她都以後他會霸道地索取,直到她透不過氣來臨近窒息。
可他卻像個想吃糖又捨不得吃的孩子,把那糖輕輕舔著。感受那份甜蜜,而又捨不得一口吃下。
她心裡忽然就空了起來。有些渴望,又有些焦急,身子動了動,下巴微微揚起。當他的唇又一起吻過來時,她已經揚起下巴等在那裡。
在這種事情上,她和大多數的大家閏秀們是一樣的。矜持羞澀,兩人在一起時。她總是被動的那一方。
此刻,她稍微有所主動,顏栩便察覺到了……姚嬤嬤說的真對,女人果然是要挑|逗的。
他便更大膽了,舌尖探進她的櫻桃小口,輕輕逗弄著,剛開始是還很笨拙,有些迫不及待,好在他很快便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點點探索,引導著她,感受著她的柔嫩與芬芳,與她唇舌共舞。
觸電般的酥麻從舌尖到口腔,繼而遍佈全身,他陽剛的氣息繚繞在她鼻端,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悄悄蔓延,心卻越發安定,她很想靠他更近一點,被他籠罩。
早上醒來,她發現自己縮在顏栩的胸前,一隻手還抱著他的腰。
她羞紅了臉,慌忙翻身,把臉衝著拔步床裡面的那副石榴圖。
顏栩可能早就醒了,也可能是她翻身時才醒的,他也翻過身來,一柱炙熱抵在她的身後,輕聲笑道:“整晚都在我身上取暖,這會兒說不用就不用了,你這小東西也真沒良心,師父白疼你了。”
若是沒有他給她看的那些話本子,玲瓏從沒覺得這稱呼有什麼問題,可是當她看過一大堆話本子之後,她就覺得叫顏栩師父很曖|昧。
她被那柱炙熱頂得渾身不自在,背對著顏栩,輕聲道:“還是起身吧,我陪您去晨練。”
自從說好開春要蓋演武廳,顏栩就越來越懶了,就好像剛剛發現冬天的早上在外面練武是件辛苦事一樣,每次都要在被窩裡磨蹭半天,這才不情不願地起來。
見玲瓏要陪他一起去,他挺高興,一隻手探進她的衣襟感受著她的柔軟,便又捨不得了。
雖已立春,可還沒出正月,早上依然很冷,還是等到蓋好演武廳再讓她去練吧。
“你身子裡本就有寒氣,等到不冷了,再陪我去。對了,那隻玉馬咱們沒得手,秦空空也沒得手,這會兒還在他們手裡。”
玲瓏眉頭動了動,他還沒有死心。
“那咱們什麼時候再去?”
“那地方不能去了,上次已經打草驚蛇,說不定秦空空讓她的崽子們整日都在那附近轉悠。我想正大光明到古董鋪子裡,把那玉馬換出來。”
玲瓏是行家,顏栩這樣一說,她便心領神會。
所謂換出來,也就是以假做真。
“玉馬剛剛現世,一時之間怕是仿不出來,何況那些人都是行家。”
顏栩就笑:“不用仿玉馬,只仿裝玉馬的匣子就行了。”
玲瓏心裡一動,這人膽子也太大了,看他隨口就說出來,想必是以前這樣幹過。
“有些冒險。”
“總比進了宅子觸動機關中埋伏要好些。”
想想也是,那時畢竟是在鋪子裡面,鋪子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即使雙方鬧起來,也是明打,光天化日之下,危險反而少了。
“只是咱們兩人,人手怕是不夠。”
這種白天裡的買賣,除了踩盤子以外,待到去做買賣時,有人在近身搭架子,還有人在四周搭架子,外面還要有接應的,除此之外,只要得手,其他人便做掩護,若是得手後被發現,那麼這些搭架子的人就要把物件傳遞出去。
顏栩邊穿衣裳邊笑道:“誰說讓你去了,前天晚上你遇到的那個不男不女的,想來就是秦空空一路的,就憑你的功夫,她想殺你也是舉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