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氣,給自己打氣,然後拖著沉重無比的腿往前邁一步,咬牙忍著疼跟施纖纖說:“纖纖姐,我先往前走了。”
等蔣珂走出去幾步後,葉湘和於怡姍就往後面看了看,向施纖纖提出,“施幹事,要不讓我們坐車吧。”
車也不是不能坐,但施纖纖還是衝她們搖了搖頭,說:“出來拉練就是為了鍛鍊我們的意志力和戰友間的互助能力的,如果坐車的話,那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再說,以後每年都會有拉練,你這一次扛不過去,以後每一次都坐車嗎?”
說完她看葉湘委屈著一張臉說話,又好聲好氣跟她說:“不著急,歇歇我們再走,頂多遲點到就是了。說不準待會兒前頭還會來人,互相架著扶著,走到目的地是不成問題的。”
說完她便伸頭往前頭看了看,嘴裡唸叨一句:“前面是不知道我們掉隊了嗎?”
葉湘和於怡姍請求坐車無果後,就坐著沒再說話。
而在施纖纖話說完沒多一會,前頭果然就來了一個男同志,是他們文工團舞蹈隊的一名男舞蹈員,叫李慶國。李慶國先迎到了還在堅持往前走的蔣珂面前,站住了跟她說話,所以施纖纖就沒招手叫他,但她還是跟葉湘和於怡姍說了句,“有男同志來了,是我們舞蹈隊的李慶國。”
葉湘和於怡姍往前頭看過去,滿臉委屈的神色不退,她們當然也都認識李慶國。都是一個舞蹈隊的,平時練功排練都在一起。舞蹈劇目裡很多要男演員表演的角色,所以男舞蹈員並不少,李慶國是其中的一個。
三個人在這邊聽不到李慶國站在蔣珂面前在說些什麼,只見他說了沒幾句話就把背上的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