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時候,也差不多滿足了劉蘭翠和於怡姍的好奇心。
蔣珂大約是因為剛回來有點興奮,這一晚上也沒發現宿舍裡有什麼問題,因為葉湘就是一貫的不愛捧著別人,她不迎合蔣珂說話是很正常的。
然後一直到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蔣珂才發現,葉湘和於怡姍好像是鬧掰了。而劉蘭翠現在又有了伴,就是於怡姍。
葉湘是慣會跟人扯關係的,就看她樂意不樂意,她在進了部隊沒幾天的時候就用自己手裡的零食認識了不少姑娘,也聽了很多八卦。所以不跟於怡姍在一起後,她也沒有孤零零一個人,自然還有人玩。
這些事情都是蔣珂無意中發現的,並沒有浪費什麼心思往她們身上放。她的心思從舞蹈上分給了安卜不少,哪還有多餘的再去管別的事情?就安卜一個,夠她煩的了。
所以早上起來照常吃飯出操,然後去排練廳開始練功。等著周老師到排練廳,她和施纖纖安卜以及昌傑明跟周老師和樂隊總指揮王老師開始商量《舞蹈女民兵》舞蹈排練的事情。
舞蹈排練自然要從選人開始,這個舞蹈連兩個領舞在內,總共要九個人。周老師的安排,領舞的人選就不用再挑選了,就是蔣珂和施纖纖。餘下的七個,按著兩個人的個頭身材,抽舞蹈隊七個差不多的,剛好組成一隊。
選人花了一些時間,篩來篩去,選好了人自然便開始著手舞蹈排練。排練的事情還得蔣珂和施纖纖主導,周老師這便比以往輕鬆了一些。而樂隊那邊也人手一份拿到了譜子,並開始了整體演奏排練。
最後只剩下一個主唱,需要定下來。
就主唱的事情,周老師找到聲樂教員,拉著安卜和施纖纖又商量了一番,最終給定到了劉蘭翠的頭上。
劉蘭翠在這一個多月裡的表現進步很大,可能是一年的積累開始產生效果。周老師和聲樂教員都說她嗓子亮,唱歌的時候情感飽滿,擔得下來這個事。並且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大大小小的演出劉蘭翠參與了不少,也唱過一回女聲獨唱,喝一回男女聲二重唱,表現都不錯。
定到她頭上後也就不改了,讓聲樂教員好好指導她把這首歌唱下來。至於合唱的部分,那直接拉過合唱人員排練就行。
事情定下來之後,自然就是緊鑼密鼓地排練。舞蹈隊員要先從基礎動作學習起,然後整場串起來,再配合一隊人和音樂歌曲把舞蹈整個跳下來。這是一個不斷熟悉磨合的過程,要達到配合無縫,耗的不止是體力,還有排舞人的耐心和脾氣。
而劉蘭翠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高興得幾乎合不攏嘴了。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哪有幾個真有深沉心思的。高興不高興,基本都擺在臉上。
於怡姍對於她得到這個機會,也沒有表現出太多嫉妒,只跟她說:“早知道我早跟你們玩了,現在你也入團了,又得到這麼好的機會,你看看我,真丟人。”
劉蘭翠這會兒便像蔣珂和施纖纖鼓勵她的時候一樣鼓勵於怡姍,說:“你別這麼想,踏踏實實努力嘛,還有機會的。”
於怡姍便衝她點了點頭,“我向你們學習。”
對於宿舍裡的關係變化,蔣珂不知道原因,也猜不出來。一個半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能發生無數變故,也可能什麼事都不發生。
她雖不怎麼在意,但也還是有點好奇的,碰到合適的機會,還是私下小聲問了劉蘭翠一句,“愚公和葉湘怎麼了?”
劉蘭翠現在是知道於怡姍和葉湘之間的事的,但她覺得於怡姍拿她當朋友了,那她就不能出賣於怡姍,所以跟蔣珂說:“不好意思啊,可兒,我答應愚公要替她保守秘密的。”
蔣珂聽她這麼說,也就沒再問。她本來就是有一點好奇心,既然是不能說的事,那不知道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話說麼,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蔣珂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後,自然還是專心地幫著周老師排練新舞蹈。不管是學新舞還是教新舞,都費勁,耗費的精力和時間也都多。每天早起出操,完了就到排練廳就開始這件事。晚上到宿舍也都是累得手腳俱酸,嗓子嘶啞。
身為集體宿舍裡的一員,其實宿舍裡每個人之間都會鬧矛盾,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蔣珂在上大學的那會兒,宿舍裡也不是每天都一派和氣。不過短短大半個學期,該分幫結派的就都分開了。
到這裡也不差不多,三個月因為潑粥事件,她就和宿舍裡的人分了開來,各走各的,各幹各的事情。
但就算分了幫結了派,矛盾也還是存在,於怡姍和葉湘分合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