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她應該先風光得眾人皆知,然後粉身碎骨。”她看著連連點頭沒有一點不悅的卡爾斯,用力親了他一口說道,“全都託給上將閣下了。”至於這場復仇之中她需要做什麼,沈望舒摸了摸垂在胸前的柔軟的金髮,羞澀地咬著嘴唇笑了。
當然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好了。
白蓮花當起來也需要嚴苛的條件的。
沒有一個任勞任怨的愛人,怎麼能安心地當白蓮花呢?
卡爾斯看著眨著眼睛清純無辜的少女,心裡一動,摸了摸她的臉頰。
“我都記住了,令你傷過心的人,都不該留在世界上。”
“你不覺得陷害同僚是不對的麼?”沈望舒突然問道。
卡爾斯冷冷地在嘴角勾起一個冷硬的弧度,微微搖了搖頭,有些厭惡地說道,“那本來就是一個踩著別人爬上來的蠢貨。”
軍部的高官,有卡爾斯和艾菲這樣從戰火之中一步一步走上來的鐵血軍人,還有一些名門出生沒見過血,只知道勾心鬥角的廢物點心。安迪顯然就是這個樣子,他躲在軍部裡,暗算著一個個有了破綻的名門,然而將這些名門遺留下來的資本吞吃,強大了自己的力量。
卡爾斯一向厭惡這樣的小人。
更何況……卡爾斯清楚地記得,似乎安迪曾經妄圖和風雨飄搖中的菲爾德聯姻。
那個時候……他想娶誰來著?
黑髮上將的臉慢慢地露出幾分陰沉。
是不是他家舒舒?!
真是痴心妄想,也不照鏡子瞅瞅自己配不配。
從前,安迪的蹦躂在卡爾斯的眼裡算不上什麼。
又沒有噁心到他的身上,有什麼好在意的。
可是現在想到安迪或許對自家舒舒有過覬覦,卡爾斯的心裡就不大開心了。
想要和他搶舒舒的,一定要搞死。
弄死一個敗類對於他來說不值得一提,只是沈望舒的要求叫他需要好好籌謀。畢竟愛人的要求太多,還要求那個什麼茉莉和安迪搭上線最好做一對兒同命鴛鴦。
卡爾斯可算想起來茉莉是誰了,那不就是在愛人面前哭得楚楚可憐妄圖博取同情的那個丫頭麼。他想到茉莉對沈望舒的那些算計,就覺得心中更加厭惡,抱著沈望舒輕輕地點了點頭,慢吞吞地說道,“都交給我。”
這種似乎被迷昏了頭什麼都願意幹的說法,叫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