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比我們壞的。”她只是想要安慰自己的母親而已,然而在說到這裡,就感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拍了拍她。
她垂頭看了看這隻手,詫異扭頭。
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的南宮香垂頭看著她,在她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抬手就是一耳光!
這一耳光運足了力氣,思心頓時就被從椅子裡抽翻,和椅子一起翻在了地上。
她狼狽地縮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阿香!”南宮成看到很久不見的女兒回來了,先是一喜,然而看到南宮香公然打人,頓時站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麼做。”不管是因為什麼,可是也不能打人吶,南宮成有些埋怨地說道。
“打她一耳光怎麼了。”南宮香厭惡地看著捂著臉突然就哭了出來的思心,看到繼母同樣站了起來,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有對她有什麼呵斥,頓時冷笑了一聲。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張揚的女孩兒,看到同樣穿著棉布白裙的女孩子縮成一團驚恐地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穿著白裙對自己微笑的思純。她覺得很奇怪,明明思純和思心都是一樣的性情,一樣的美麗,可是她卻非常討厭思心。
這種討厭,不是對思純的冷言冷語卻帶著幾分庇護,而是真正地討厭。
哪怕她口口聲聲討厭思純,卻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可是遇到思心,她覺得一耳光都完全不夠。
當然,南宮小姐絕不承認自己和思純是什麼朋友的關係。
“叫我聽見這麼噁心的話,我不打她都覺得噁心!”南宮香情緒激烈地對父親說道,“什麼叫過得比在南宮家好?!這是一個姐姐應該說的話?!思純那麼膽小,去了陌生的地方會不會害怕?會不會躲起來哭?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住在男朋友家,東方家會不會看不起她?覺得她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孩兒?!她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敢這麼不負責任?!一句別擔心,你們就不擔心了?東方玄是什麼人,你們都知道,竟然還敢說不用擔心?!這真是太無恥了!”
她用力地抓了抓自己重新爆炸起來的頭髮,飛起一腳就踹在了思心的小腹上。
“賤人!”她罵道。
“阿香!”南宮成其實也覺得思心有點兒賤,不如思純剛烈,不過在妻子面前,哪怕對思心有些不喜,他還是呵斥了一聲。
思佳麗搖搖欲墜,抹了一把眼淚,卻沒有說什麼。
連南宮香都知道為小女兒張目,可是為什麼她的長女卻會說出那樣的話?
難道是……這女兒真的這麼賤?
哪怕南宮香罵的是自己的女兒,會叫自己跟著丟臉,可是思佳麗卻完全不會怪罪南宮香。
“我哥呢?”南宮香今天回家可不是為了一家團聚的,更何況在她看來,娶了新的妻子的父親已經被別人奪走,不過她不是一個為了糾結就去報復別人和別人糾纏不輕的人,一腳踹得思心哀叫,也顧不得這個拖油瓶了,用一種非常傲氣的表情對南宮成問道。
她看起來對父親沒有什麼敬意,南宮成揉了揉眼角方才疲憊地說道,“似乎公司有事,他說晚些回來。”
“阿香,你和小純很好麼?”思佳麗突然開口問道。
她聽出了南宮香對思純的維護。
南宮香不想理睬繼母,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反駁。
可是就是這樣的態度叫思佳麗的眼睛都明亮了起來,她扭著自己的手,有些小心地問道,“她還好麼?”
“好的了麼。”南宮香撇嘴說道。
她一想到那個東方玄就覺得胃疼,特別是那個傻白甜還把東方玄當成大好人,真是叫人不高興。
再怎麼相愛,可是她現在是住在東方家,寄人籬下,或者說,還沒有什麼名分就住在男方的家裡,會不會叫人看不起?南宮香覺得這其中有太多的學問,一時心煩意亂。
南宮成看著女兒煩心的樣子,遲疑了一下,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張黑色的卡片來放在女兒的手上,溫和地說道,“你和小純是同班同學,以後護著她一些。這張卡給小純,如果可以,叫她和你住在一起,免得叫人說閒話。”
他的心裡,繼女當然可以和東方玄談戀愛,只是這戀愛,他希望可以平等有底氣一些。
吃著人家的住著人家的,還怎麼在東方玄的面前理直氣壯呢?
女孩子本應該矜持珍貴一些。
南宮香本來想把卡拍在父親的臉上,然而想到沈望舒對自己彎起眼睛笑的樣子,抿了抿嘴角,沒有說什麼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