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複習功課嘛,要不咋能考上咱帝都大學呢。”
忘我輕聲笑了下,一邊看著湖邊垂柳上冒出的嫩芽,一邊說道:“其實我們找你一個是擔心你的安危,再一個也是想一起到你家裡拜訪一下,若是沒有你和你的家人,只怕我們幾個老傢伙早都化成一把灰了。”
對於這件事,蓁蓁早就想好了說辭,她還是把李木文拿出來當擋箭牌。畢竟現在李木文的職位到了一定高度,旁人輕易不敢打聽他的訊息。
扶著忘我在湖邊長椅上坐下,蓁蓁有些愧疚地說道:“老師,其實當年我撒謊了,在我後面支援我救你們的不是我爹,而是我的伯父,我當時不想解釋太多,所以順嘴拿我爹當了個幌子。其實你要是看我的學生檔案就知道,我爹就是黑省一普通職工,沒什麼能力救你們。”捏了下鼻子,蓁蓁繼續說道:“我大爺他在軍中的職位比較高,如今住在一號大院。”
一聽說住在那裡,忘我頓時就猶豫了,他們這群人沒一個想和官員打交道的。
蓁蓁趁機說道:“我伯父當年只是不忍心你們受到冤屈,並沒有想要你們道謝的意思。當年你們從山裡離開的時候,我伯父還特意和我說,之前救助的事就當沒發生,以後也不許提,你們即使感謝他,他也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忘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你伯父的意思,我會轉達給蘇未然他們的。”
蓁蓁見狀鬆了口氣,忍不住笑道:“其實說起來幸運的是我啊,從小就有你們幾位大家給我做老師,一般人可沒有這個福氣呢。”
忘我看著蓁蓁得意的神情,調侃地笑道:“你確實好福氣,許夢國也在這裡當教授,除了給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