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忌了。她們瞧著月牙婦人打扮; 也沒有將她當特殊性; 在她面前那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葷段子自是不少。
“是啊,就是那本書,我當家的跟我說了,還讓我和他試試。”其中東院的王媳婦就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出來。
“效果怎麼樣?據說那種姿勢能生男,我還要一個男娃。”
正在懷孕的程家媳婦,也湊了上來,大家免不得都湊在一起將她也給調侃了一句,無外乎就是你都懷著呢,這一胎還沒有生完就想著下一胎了,也真的夠拼命的了。
“你太拼了,你那老牛頭怕是都要被榨乾了,你瞧你這屁股這胸的……”其中一藍衣婦人,月牙不知道姓啥,平日裡不常見。
程家小媳婦忙挺了挺肚子,“才不會呢,我們家老牛頭厲害著呢,昨晚我們還做了一場呢。”
這女子之間,尤其是這些已婚的婦人之間,有時候話題那聊的可就開了,月牙以前沒有發現,如今聽到從第一次的震驚,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也就在那裡默默的做活,一般情況下,她是不發言的,當然即便她不發言,她還是會被大家所注意到。
“月牙,你怎麼不要個孩子啊,你和你當家的成婚幾年了,咱們女人沒孩子可不行。尤其是你當家的,還是個讀書人,你可是要趕緊生個孩子才是,綁住他。”
說話的是王大嬸,王大嬸是月牙這個四合院的人,平日裡瞧著傅春江對月牙還挺好的,也覺得傅春江這人很不錯,長得好,還是讀書人,上次還為民請命,富有正義感。
這麼好的人,王大嬸在上京這些年,覺得月牙這樣一個普通農婦,不一定能夠守得住,傅春江一看將來就是一個幹大事情的人。這女人一輩子不就是想找個靠頭,有些男子不靠譜,拋棄槽糠之妻的人也不在少數。
在大夏和離也是有的,休妻也不少,可若是有個孩子,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這,這不急。”
“什麼不急,月牙你不懂,你聽嬸的話,嬸是過來人。你趕緊要個孩子,這樣你就可以將你當家的綁的死死的,若是將來他高中,你的正房的位置是穩得。”
王嬸子她們都是普通的女子,在大夏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尤其是那種有能力的男子,身邊從不缺女子,王嬸子她們倒是沒有遇到這種問題,自家男人也就那麼點實力,能夠養家餬口都不易了,哪裡有那閒錢去納妾呢。
雖說大夏按男尊女卑,可是要納妾那也是要有點資本的,沒錢的男子不要說是納妾了,就是娶妻都不一定娶得到。用王大嬸她們的話來說,就沒有嫁不出去的閨女,只是取決於嫁的好與不好的問題,但是在大夏肯定是有娶不到媳婦的男子。
“是啊,月牙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沒事的。你看到我了吧,你不要瞧我現在生孩子生個不停。我嫁給我當家的,真正三年都無所出。我那婆母一直慫恿著當家的,將我給休了,還說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氣死我了。”程家小媳婦如今說起這件事情,那都是咬牙切齒的。
在大夏三年無所出,確實有的人會休妻再娶,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三娘,你還記得,如今不都過去了。如今你婆婆不是也回你大伯家裡,不住你這了吧。”
“哼,她如今哪有臉留在我這裡。說我不下蛋,你瞧瞧我現在多能生啊。”程家小媳婦說著還摸了摸肚皮,那肚皮已經很大了,月牙瞧著肚子上怕是能放一碗水,瞧著樣子怕是快要生了。
“月牙,我跟你說不要怕,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這裡還有一個偏方,等著我明天帶給你,保證你喝了藥,肯定能生。”
月牙聽到程家小媳婦的話說,臉不自覺的紅了。她怎麼能生呢?那樣的藥即使在好,她也是生不出來的,畢竟她如今這樣的情況,斷然是不會有子嗣的。
“月牙,對的,你和你家當家的,還這麼的年輕,也不要著急了,這孩子總會有的。對了,皇覺寺還挺靈的,趕明個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去還願,到時候你給點香油錢,肯定能一舉得男。”
王大嬸想著怕是月牙壓力也大,做人家的媳婦的,誰不是熬過來的,尤其是這種成婚幾年沒得孩子的,那種壓力她這種沒有遭遇過的自然是不能知曉。
而一旁感同身受的程家小媳婦,一瞧月牙先是臉紅,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就想著月牙怕是和她當年一樣,還想著傅春江是帶著月牙上京趕考。
一般學子豈會帶家眷上京呢。定是月牙在家裡壓力太大了,程家小媳婦想起當年她家當家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