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老闆娘一直都被傅春江綁在這裡,她也不敢走了,就一直守在破廟裡面,等著傅春江給她送解藥。這不是她餓了嘛,聽到外面有動靜,就想著看能不能討口吃的。平日裡她就這樣討要吃的,來這裡的人多半都是去皇覺寺的人,都是一些善人,會留點吃的給她。可是老闆娘一直都不敢回去,竟是被傅春江給嚇到了。
“這不是寶芳齋店的老闆娘嗎?原來你在這裡,月牙真的是老天有眼啊,給我們兩個人一個發財的機會。月牙……”王嬸子平日裡也是幹粗活的主,給月牙一個眼神,兩個人就上手將那老闆娘給捆住了。
老闆娘平日裡就是一個身嬌肉貴的主,在家也不做活,在加上這些日子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的,也沒什麼力氣。那裡比得上幹慣了粗活的月牙和王大嬸。
月牙也是一個記仇的主,她可是記得當時就是老闆娘給牽線的,若不是有傅春江,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有仇自然是報仇,更何況月牙這麼的愛財。
“走,月牙你看今天來對了吧,沒想到這種惡婦竟然犯到我們兩個人手上了。等著把她送進去,咱們可以領一筆賞銀。據說這可是淑妃娘娘還加了賞銀,足足有二十兩呢。月牙咱們一人十兩,你看可行。”
“嬸子當然可行,走。”
月牙也是興奮,等到老闆娘醒轉過來,已經進大牢。
“不行,我要回去,那人還沒有給我解藥呢?我要回去等他。”;老闆娘一直都在那裡喊話,月牙也聽到了,其實一路上老闆娘都是在那裡喊來著。月牙都是權當沒有聽見。
月牙如今也猜到老闆娘口中的那個給她下毒的人是誰了?肯定是傅春江了,想著傅春江如何能知曉的,應該是看到了那個草結,就捉了這個老闆娘來問。
後來也不知傅春江給這老闆娘說了什麼,竟然將她嚇成這個樣子。傅春江哪裡有什麼毒藥啊,八成這老闆娘是被傅春江給坑了。也是夠傻的。
月牙想著這老闆娘平日裡瞧著挺精明的人,怎麼現在就跟一個傻狍子一樣,被傅春江給嚇成這樣呢。
不管老闆娘如何被嚇得,月牙和王嬸子兩人兩個人不僅僅挖到了野蔥,還每人得了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子對於月牙來說,那可是大錢啊,這不,如今傅春江要去考試了。
會試一般是分三場進行,三日一場,傅春江是需要住在貢院裡面的,月牙就給傅春江準備了一些吃食,還有一些保暖的衣物之類,因為有錢了,月牙這一次也沒有摳門,特意去割了豬肉,做了醬骨頭來著還有小炒肉,外加一些小青菜,還有一些乾糧給傅春江帶去了。
據說開考當日,因進貢院需要搜身來著,傅春江帶的東西都要求開啟,傅春江的飯盒一開啟,那香味太吸引人了,惹得在場的人都流口水,後來因為晚上休息的時候,傅春江在自己的格子間裡面啃醬骨頭還被其他考生給投訴了,太香了,根本就無心答題之類的。傅春江也是奢侈,其他考生都在答題的時候,奮筆疾書,他花了很長時間去吃月牙做的菜。
因為不懂的分配,在開考當天他就吃完了月牙給他準備的菜,後來只能吃乾糧,那滋味真的是不好受,想著還是趕緊考完,回去去吃月牙做的香噴噴的飯菜來。
傅春江就是這麼一點出息了,所以那個時候他才開始奮筆疾書,如今這種考卷,對於傅春江來說,真的是太簡單了。考試這種事情,尤其是這種以文章取勝的考試,主觀性太強了,一定要摸清主考官和閱卷人的心態,對症下藥,才是正道。傅春江早就研究透了,他還將這件事情告訴過丁全英。
至於丁全英信不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事實上,丁全英對傅春江那不是一般的崇拜,是恨死崇拜,傅春江說的事情,他都會認真考慮。在這一次答卷之中,他放棄了一直想要去追求的華麗文風,而追求了樸實簡單的文風來,沒有多加贅言。所以對於丁全英而言,這場考試不算難,加上他還有小仙女的事情,有了奮鬥的目標,那簡直就是如有神助了。
終於考完了會試,傅春江頓覺輕鬆了不少,現在就等著放榜了,他如今也沒事。至於蹴鞠隊的事情,因上次鳴冤鼓的事情,加上大夏和大秦兩國戰事吃緊,兩國有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打起來。
說起這雞毛蒜皮的事情,還真的是雞毛蒜皮的事情。大夏和大秦兩國接壤,之前商定了國界線。結果呢,大秦的一個農婦在國界線旁放羊,當時一時失察,這羊就跑到了大夏的國境之中,吃了大夏的草,大夏就以此扣押了大秦的羊。
一隻羊對於農婦來說,還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