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夫人。只是我如今什麼都不記得了,夫人把蘭蘭教的很好,不像我。哎……”月牙長嘆了一口氣,這大戶人家的姑娘,父母教育果然是不一樣。
蘭蘭其實還挺有心眼的,月牙覺得這些都情有可原,這在外面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誰知道誰是好,誰是壞。
“月牙,你若是不嫌棄我,我就認下你當乾女兒,蘭蘭喚你一聲月牙姐,你看如何?”
沈夫人一瞧月牙就覺得特別的投緣,想著她一個女兒家,從小被賣,每個孃家撐腰,確實是不行的。沈夫人知曉一傅春江的能力,怕是以後會做大官,這做大官,很多高官夫人都有聚會,這女人之間能說什麼事情,無非就是各種攀比了,比相公,比孃家,比子女的。雖說這些事情很是無聊,可不是大家都很閒。
而且女子出嫁,若是沒有孃家,那也是極為可憐的,沈夫人想著她出嫁的,有時候遇到沈老爺不體恤她,她耍了小性子之類的,還能回孃家哭上一哭,埋汰幾句。
偶爾孃家也會來兄弟,敲打一下沈老爺幾句,畢竟沈老爺也是要臉的人,寵妾滅妻的事情他是斷然做不出來的,而且他和沈夫人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多年夫妻情分還是有的。
而月牙這樣,這要是以後受了委屈,若是傅春江變心,娶了厲害的妾室,那妾室在有個強勢的孃家,到時候月牙這個主母怕都做的不穩當。既是月牙待蘭蘭這般的好,沈夫人也不會委屈了月牙。
“這……”
月牙猶豫了一會兒,她倒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沈家這家大業大的,她怕是高攀了。以前月牙聽到蘭蘭這麼說,覺得蘭蘭家裡也就是一個富足的人家,和李家差不多,似乎還稍遜李家一些。沒想到竟然是沈家。
月牙這人不怎麼關心事情的人,也知曉沈傢什麼樣的家業,能成為沈家夫人的義女,那她的地位可就不同了。
“月牙姐,怎麼你不願意嗎?我阿孃很好的,你……”
蘭蘭著急起來了,之前都和月牙說的好好的,月牙也是願意,怎麼現在不願意了。
“不是的蘭蘭,我自然是願意,只是我這身份,沈家又是……”
沈夫人一聽一下子就明白了,知曉月牙的心思了。沒想到月牙還是一個知分寸的人。沈家不是普通的商戶人家,沈家也有不少人朝中為官。對於沈家這種生意做得很大的人家,對子女的教育那素來非常的看重,他們沈家的人那是行商九州,沈老爺還會外語呢,他還娶了一位羅剎國的夫人。
這個之前蘭蘭和她說過的,說那夫人長得非常的漂亮,人又要又白的,性子也好。月牙還想著來到蘭蘭家裡,見見那位金髮碧眼的女子呢。只是因沈夫人在這裡,她不好提而已。
“月牙,那你就見外了,我就是害怕你不同意呢。沒事,等著今晚我與老爺商量一下,選個黃道吉日,認下你做乾女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了,和蘭蘭一樣,若是有人欺辱你了,我們沈家第一個不答應。”
“是啊,蘭蘭姐,你莫要怕,若是二爺敢欺負你,我也會幫你出頭的。”
蘭蘭握著拳頭就來了這麼一句,月牙當即就笑了。
那邊沈老爺和傅春江兩人自是寒暄了一番,隨後兩人又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沈老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傅春江聊起了海外見聞。
“哦,加勒比那邊,據說多海盜,不列顛國怕是自己養的海盜吧。”
傅春江隨口就來了這麼一句,沈老爺直接一愣。
“咦?傅狀元,你也聽說過加勒比海盜?你去過不列顛國嗎?近日來,我與他們國家在做一筆瓷器的生意,可惜我對懂羅剎國的語言,對於他們國家的語言卻不甚瞭解。久聞傅狀元博學多才,不知可懂不列顛國語?”
傅春江一聽,這有露餡了。可他想要交沈老爺這個朋友,就想了想:“會一點,早年曾經讀過一些書籍,只是略懂略懂而已。”
“那好,傅狀元這邊請。”
沈老爺說著就拿出了文書遞給了傅春江,讓傅春江看了一下。傅春江掃了一眼,發現這個不是很難,對於他這樣一個天才而言,這些都是小意思,其實比起各地方言,不列顛國語算是簡單的,想起早年學習那些方言的時候,那真的是一言難盡。
入夜。
月牙和傅春江兩人自然沒有走,留在沈家過夜。沈老爺今日心情那是大好,在金華最好的酒樓定了膳食,親自給傅春江斟酒,感謝他和夫人將蘭蘭送了回來了。當然沈老爺也覺得認識了一個神人。
以前沈在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