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徐媽媽晚上就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她想了想,還是再尋一個婆子來,兩個對比,有了對比才有競爭,徐媽媽做事才會更加用心。
徐媽媽一聽,一下子就知曉月牙還是一個厲害的主,這是敲山震虎啊,原本她想著以她的資歷還能與月牙說說,可是聽到家裡又要進人了,徐媽媽當即就閉嘴了。她可不想因為春蘭連帶自己的活計都丟了。
如今到哪裡去找傅家這麼好生的活計了,主母脾性好,二爺讀書人,家裡人際關係簡單了,徐媽媽以前也在大戶人家做事過,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她在心裡厭倦。
“姑媽,我……”
春蘭只能求助的看向徐媽媽。徐媽媽當即就拉下臉:“春蘭,既然夫人都這般說了,待會兒我領你回去好生收拾一番,送你回家。”
月牙見徐媽媽這樣反應,抬眼看了她一眼,還是一個能看臉色的主。
最終春蘭還是到月牙那裡接了月錢,跟著徐媽媽走了。
只是回到自個兒的住處,春蘭徹底的爆發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夫人啊,她不就是一個村婦嗎?姑媽,你是沒有瞧見她的那一雙手,比我還粗呢?若不是她命好,攀了這麼一個高枝,她如今還在鄉下刨土呢。”
春蘭其實打心底裡面瞧不起月牙了,因她以前也聽聞徐媽媽說過月牙的身世,知曉她也做過丫鬟了,而且她還沒有父母,從小就被賣了,是個孤女。
比起她差多了,她雖說是庶出,那也是父母雙全,從小也不缺衣少糧,這一次不是因她娘動了歪心思,想讓她和傅春江好,以她家的能力,她根本就不需要來當丫鬟。
沒想到,原本不樂意當丫鬟的她,竟然會以這種形式離開。
“春蘭,你是不知道二爺和夫人的感情有多好,以前我還挺喜歡你的,如今你瞧瞧你做的什麼事情。”徐媽媽越想越氣,以前她瞧著春蘭確實挺好的,見到她都樂呵呵的,還會喊人。
如今瞧瞧,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母必有其女。老孃不著調這女兒也正經不到哪裡去,而且即便春蘭成功了,那也是一個妾室了,這當小妾還當上癮了。
“姑媽,什麼感情好,當初老爺和大夫人感情不是也很好,還不是有了我和我娘以及我弟弟了。沒有不偷腥的貓。我瞧著她就是看到我有威脅力了,這個女的一點本事都沒有。”
春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在那裡罵罵喋喋的,覺得她只是遇到傅春江太晚了,若是她和月牙一樣的命,她如今活的可比月牙好,沒有見過月牙這樣不大氣的主母。
夫君如今都有這樣一份家業了,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有孕在身,那家的官老爺家裡,夫人有孕了,不找通房的,也就她一個如此善妒,絲毫不容人。
“春蘭,我也不說你,你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你這性子啊,早晚都要吃虧的。”
徐媽媽原本還想好生說說春蘭的,後來一想到春蘭又不是她女兒,她去說她幹什麼,還會遭受到春蘭的反感了。
“姑媽,我才不會吃虧呢。你就是早年性子太好了,你瞧瞧你現在還要給人家當婆子,我娘就不一樣了。雖說是個姨娘,如今那也是丫鬟給伺候著的,好吃好喝的,和你過的就是不一樣的日子。”
徐媽媽一聽得了,一肚子的氣,“哼,好了,我不懂,你和你娘都懂,那你回去告訴你娘一聲,以後有事不要求到我這裡,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徐媽媽沒想到自己差點養了一隻白眼狼了,春蘭這種人不行了,果斷的送走。春蘭心裡對徐媽媽也是帶著氣的,一直覺得方才月牙在那裡說她的時候,落了她的面子,徐媽媽竟然一聲不吭,一句好話也不幫她說,春蘭不免有些記恨。
最終她和徐媽媽兩人也沒有說到一塊去,於是也就收拾東西回家去了。回到家裡,自然被自家老孃一頓罵了。
“怎麼回事,怎麼就這樣回來了?可懷呢?”
春蘭娘一上來就問這麼一句話了,春蘭沒好氣的白了她老孃一眼:“懷?如何懷,二爺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覺得他就是眼瞎,我比他夫人長得好看多了,他卻將那妒婦將心肝寶貝。”
春蘭在自己娘面前就更加沒有顧忌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就開始將月牙的長相以及月牙的生平和她娘普及了一下。
“她將你趕出來了?”
春蘭娘先前就想到會有些不順,只是之前聽聞徐媽媽說月牙的脾氣好,而且她還經常瞧見徐媽媽往家裡拿東西,就覺得月牙沒啥本事,一個村婦能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