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吧,孩子長大也還是和你這個做孃的親,你家婆子娘幫你帶,你還樂得清閒。”
“我也只能這麼想了,月牙以後我們琴姐兒可不能嫁給子恆這樣的男人,就知道聽他孃的,他娘說的都是對的,錯的都是我,哼。”程芊芊怨氣還挺大的。
月牙只能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她發牢騷,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去勸說,因為這些她都沒有遇到過了。
“月牙,不好意思,總是讓你聽到我發牢騷,如今說出來倒是好多了。”
程芊芊知曉她也不能因為婆子孃的事情與張恆和離,孩子都有兩個了,再說即使再嫁,還是會有同樣的問題,許是還不如現在呢,如今也只能去忍了。
“沒事,芊芊你能與我說,我心裡還挺開心的。以後咱們也都是要當婆婆的人,取長補短。”
程芊芊點了點頭:“我家婆子娘雖說毛病不少,可不想別的婆子娘一樣一心要為兒子納妾,這一點我還是挺滿意的,有些婆子娘還偷偷的給兒子屋裡塞人,最是可惡。”
程芊芊這個人也是很會吃醋的,也是一個標準的醋罈子,比月牙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就好,你瞧你婆子娘不是還不錯的嗎?反正我也不喜男子房裡有他人。芊芊你也要防著點,有時候你男人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招惹他,我們家二爺的事情你也是知曉,有些女的就是不要臉,好像就沒有見過男人一樣,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
月牙想起早些日子家中發生的事情,幸而是傅春江定力足,不然還真的是著了那些么蛾子了。
“對對對,月牙你說的對,上次就有個不要臉的女的想要勾搭我們家子恆,被我婆子娘給瞧中,將她羞辱了一頓,不需要我出手。”
“嗯?她出手的?”
程芊芊笑的點了點頭:“那女的眼力勁不行,她以為我婆子娘是府上的下人,對她出言不遜,我婆子娘這個人那麼要臉,而且架子還大了,每日都要我去給她請安,吃飯的時候,有時候還讓我去伺候著,她能忍別人將她當下人看,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活該那女子的,想要入張家的門,可惜了是個眼瞎的。”
程芊芊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得意的笑著。
月牙倒是沒有說啥,就在一旁瞧著她笑,隨後兩人又聊了一下子,還交流了一下如何去斷奶,程芊芊也告知了月牙的一些法子,無外乎都是那些土法子,就是在乳頭上面塗點什麼。
等到月牙從張家回到家裡的時候,就見璇姐兒一直坐在那裡,十分的乖巧,好像在等她。
“孃親,你可回來了!”
璇姐兒一看月牙回來了,忙就撲到了她的跟前。
“怎麼了?璇姐兒啊,娘在出去半日,你就這般想孃親了。”
月牙很是欣慰,沒想到璇姐兒還是這般的黏她。
“孃親,爹爹今天哭了,突然就哭了,那個瞎子摸了爹爹一下,爹爹就哭了,瞎子還流血了!”
璇姐兒說的話,月牙沒怎麼聽得懂。
“一個瞎子摸了他,你爹爹哭了,然後瞎子流血了?”
月牙聽著大致是這個意思,於是就將話語組織了一下,璇姐兒聽了之後,就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是的,那個瞎子嘴巴出血了,一句話都說出來了,然後爹爹就抱起我,摟著我就哭了。如今回來,就將自己關起來了,孃親你去看看爹爹吧。”
“好,璇姐兒你一個人在這裡乖乖的,孃親這就去看爹爹。”
傅春江怎麼會哭呢?
這無緣無故的,傅春江這人其實很堅強的。璇姐兒說的話,沒頭沒尾的,月牙只好去求證傅春江。傅春江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面的,與長虹說了,任何人都不見。
當然這個任何人肯定不包括月牙了,在傅家,所有的丫鬟婆子都知曉,傅家說的算的是月牙,傅春江就是一個紙老虎了,真正強權的那個人還是夫人。
“二爺,你怎麼了?”
月牙敲了一會兒門,見傅春江遲遲未開門,只好自己推門而入了。
傅春江正坐在那裡,也沒有習字,更沒有處理政務。月牙注意看了一下果然見傅春江的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璇姐兒說的是真的。
“月牙你過來。”
傅春江見月牙進來了,忙朝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與以往一樣。月牙倒是習以為常,在旁人見不到的時候,月牙正常坐在傅春江的大腿上面習字。
月牙的字大部分都是傅春江教習的,當然大部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