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月牙生活的大甲塘村,納妾的是沒有,就連村長家裡都沒有,大家也都是一夫一妻的,只是後來去了上京,才發現納妾的人多了,來到江南,發現江南雖說是富庶之地,納妾倒是也沒有上京那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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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江等人從花家出來之後,崔浩就讓他和馬永賀兩人先回去,他有老友好聚一下,不方便帶上他們兩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傅春江和馬永賀兩人自然也表示理解。其實這兩人也不想和崔浩混在一起,反而是想兩個人單獨行動。
“仲安,我領你在南京城逛逛吧,你第一次來我們這裡,怕是不知這南京城繁華吧。”
和崔浩分開之後,馬永賀倒是來了興致,就領著傅春江兩人在南京城到處的逛。
“咦?那是什麼,在幹什麼?”
傅春江指著一群人聚集的地方,馬永賀掃了一眼,馬上就看出來:“那是沈大狀幫人免費寫狀紙的,今日是十五,走,我領你去看看。沈大狀可謂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鐵齒銅牙,天生一副好舌頭。是江南出了名的大狀。你知道休夫案吧,那狀紙就是他寫的,當時南京府尹被他問的那叫一個啞口無言,竟是準了那女子休夫一事,轟動了整個大夏。”
對於休夫案傅春江也是早就耳聞,知曉是沈如海沈大狀這個名號,只是從未見過此人。既然是江南四大才子的話,想必相貌也不俗。可當傅春江見到此人的時候,才發現這人的才華和相貌果然不能成正比,畢竟像他這樣才貌雙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大家都喊他大黑,就是他,你沒有看錯。”
馬永賀立馬就瞧見傅春江的樣子,也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沈如海此人長得黑,天生捲毛,大黑原本是他的競爭對手給他起的名字,一般這種名字都是狗的名字。
沈如海起初還很生氣,後來覺得這名字也沒啥不好的,他也經常自嘲,後來大家都喊他大黑,至於這名字的來歷,是不是和狗有關係,沒有人去關心了,只是覺得大黑很是親切,而且十分的好記一下子就記住了。
“對不起,讓讓讓。”
傅春江和馬永賀這兩個人剛剛來到這裡,就被人給擠開,那人就往裡面擠去。
“沈大狀,能幫我寫個狀紙嗎?”
“當然可以了,先來後到,排隊。”
沈如海指了指後面長長的隊伍,示意那人去排隊,那人一瞧,果斷的去排隊了,而沈如海一邊聽著別人的敘述,一邊奮筆疾書。傅春江一直就看著沈如海的字,這個字很是熟悉啊。
傅春江就樂,他想他應該是找到自己的幫手,真的是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大黑是職業狀師?”
“不是,他是贅婿,是花家的上門女婿。你說他這麼有才華的人,怎麼就成花家的上門女婿了呢。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馬永賀對於贅婿這類的,還是有所不恥。
傅春江一直在看沈如海,沈如海終於注意到傅春江,他總覺得這男人怪怪的,這眼神瞧著他還挺不自在的。他繼續低頭寫自己的狀紙。
“贅婿怕,花家的?”
“花家的大女婿。對了仲安,你還不瞭解花家吧,花家從來都是女子掌家,都是招婿上門。今天我們見到的是花家二姐,她未婚,也不知為何一直未婚,是個迷。大黑的娘子是花家的大姐,以後怕是有機會會見到。”
傅春江聽了之後,就連連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江南四大才子之首。”
“是的,那其他三大才子呢?”
傅春江也就隨口那麼一問,而馬永賀這是拍了拍胸脯:“當然還有區區在下我了,至於其他兩人……”
馬永賀還要說了,可惜的是傅春江已經沒有心情聽了,這江南四大才子的長相真的是怕只能是才子了。
“走吧,仲安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帶你去秦淮樓看看吧,秦淮八豔你知曉吧,來到南京,不去秦淮樓,身為男子那當真是可惜。”
“莫不是一些鶯鶯燕燕?”
“那是自然。”
傅春江一聽,當即擺了擺手,一想起月牙那小眼神:“大順,你也知曉我,我帶夫人來的,我這人你不要瞧著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其實我懼內。我家夫人那可是相當了得,若是讓她知曉了我去了秦淮樓,我就慘了。”
馬永賀一聽,“懼內,你竟是也懼內,那我就不比你了。這女子啊,當真是難以相處,我家的婆娘也是。你是不知曉,天生醋罈子。仲安,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