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怎麼你也要一起去?”
“當然了,二爺我和你一起去,我和你去方便一點,如果是真的,他們家裡總是需要有人安撫,你總歸是男子,很多事情你還無法覺察,我來吧。”
月牙這些天也成長了不少,都是兩個孩子的孃親,而且還是大夏最火的話本作者,可謂是才名在外,經歷的事情也多,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了,如今的見識和學識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鄉下婦人月牙了。
月牙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她和一般的鄉下婦人不一樣的是,她懂的學習和進步。她很清楚,傅春江以後肯定會官員亨通,位居高位,而她作為傅春江的原配夫人,肯定不能是一個大字不識的鄉下婦人,絕對是要帶的出去,而且還要不斷進步,這樣才能夠和傅春江有共同語言,不然的話,即便傅春江基於良心,對她不離不棄。他們兩人的差距也會越來越大,共同語言也會越來越少,到時候若是在出現一個紅顏知己,保不齊傅春江的心就變了。
感情這種事情,月牙其實看的很清楚,什麼情啊,愛啊,想要兩個人愛一輩子,那真的是太難了,月牙覺得要她一輩子愛著傅春江,她都不一定能做到,更何況傅春江呢。
她能夠做到的就是無愧於良心,和傅春江共同的進步就可以,即便將來感情出現裂痕了,她自己也有安身立命的資本。可以這麼說吧,以現在月牙的能力,她離開傅春江,完全可以活下去了,而不似一些大夏很多女子一樣,需要依附男子而活。
“好,那我們走吧。”
傅春江給月牙整理了一下衣裳,牽著她的手就出去了。
到了胡大叔的家裡,小栓子正在家裡掃地,棗妮已經下地做活去了,家裡還剩下胡大嬸和胡大牛等人。
“二爺,月牙姐你們來了。”
小栓子對待月牙他們還是很歡迎。
“嗯來了,小栓子你大哥在家吧,我想去看看,你可以領我們去看看嘛?”
“當然可以啊,我哥哥啊,大牛哥還在裡屋躺著呢。我現在就帶你們進去。”小栓子忙放下手中的掃把,就領著傅春江和月牙走入了裡屋了。裡屋之中,還算是乾淨,胡大牛就坐在床上。
“大牛哥,二爺和月牙姐來看你了,你們先聊著,我給你們燒水喝去。”
小栓子說完轉身就走了,就將傅春江和月牙兩人留在這裡了。
“大牛,我這一次是為了你爹的事情而來的,你應該也聽小栓子說了。”傅春江開門見山的直接就說了。隨後他就開始觀察起大牛的面部變化。
“我聽栓子說了,二爺你這一次回來,我爹總算是有救了。二爺肯定是那惡霸殺了那人,嫁禍給我爹,我爹是不可能殺人。”胡大牛略帶激動的說著。
傅春江瞧著他的面部表情十分的平靜,看不出來什麼不同來了。
“大牛,兇手肯定不是惡霸,你應該很清楚對不?”
傅春江給月牙了一個眼神,月牙忙轉身就門給關上了,這樣其他人就不能進來了。
“二爺,你說什麼,兇手不是惡霸,我怎麼會清楚?我就是覺得兇手就是惡霸,那惡霸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殺了人,嫁禍給我爹爹,二爺肯定是這樣的,你切莫聽那惡霸狡辯。”
大牛越說越激動。
傅春江就走到了大牛的床邊,對著大牛說:“惡霸沒有動機殺人的,他若是殺了那人,又嫁禍給你爹爹,他就少了兩個收錢的人,他靠你爹這樣的人生活,最多隻是痛打一頓,又豈會殺人呢?怎麼會自斷財路呢?”傅春江一陣反問,就看向大牛,大牛愣住了,他直勾勾的看著傅春江。
“大牛,天啊,你的床上怎麼有一條蛇……”
月牙突然面露驚恐的大叫起來了,大牛一聽,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了,飛快的下床,速度之快,讓傅春江和月牙兩個人都看在眼裡。他哪裡是殘疾人啊,明明比其他人更加的迅速和靈敏了。
也就是說從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明明都是好的,那麼他為何要裝模作樣,逃避生活。胡大叔家裡已經如此的困難了,他作為長子,整個時候不應該撐起整個家嗎?而不是讓他妹妹一個女流之輩來撐家,還不應該讓他弟弟千里迢迢去往上京尋人。
從績溪去上京,千里之外,小栓子從未出過遠門,一個人去往上京,想想都可怕,當初他和月牙兩個人去往上京,中間還得到胡家商行那麼多的幫助,還是覺得非常的辛苦,就更不要說小栓子這個識字不多的人,能活著去到上京,已經是他的造化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