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爍的方向,心裡湧過各種狠毒的主意,不管如何,哪怕用最卑鄙的手段,他也要讓南宮墨死在賽場上,絕對不會讓低賤的雲國人將比賽贏了,將北國踐踏在腳底下。
響亮的鑼聲傳遍了整個賽場,賽場周圍的觀眾全部安靜下來,作為裁判的幾位世外高人走到賽場中央,看向對峙著的雲國和北國選手,朗聲說道,“今天是北國和雲國角逐天下霸主的日子。經過我們幾位長老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最後的決賽和之前的比賽有所不同。比賽依舊是文科和武科的比賽,不過卻需要整個團隊參與。比賽場地設在雲國最為盛名的高塔裡,高塔有七層,比賽也就劃分為七場,每一層都是機關重重,前四層是文科的比賽,能答對裡面的題目才能夠闖過去,答錯者,塔內的機關暗器就會飛出來,躲閃不及者或許會喪命,後面三層是武科的比賽,純粹的考驗武功,裡面會有兇猛的野獸攻擊,有可怕的暗器和機關,每個參賽者都需要使出全力去搏鬥,最後看哪個國家的選手率先闖到頂層,拿下豎立在最高處的紅色旗幟,又順利從最高層安然無恙的下來,才算是最後的勝利,那個國家也才能成為天下霸主,接受其他國家的進貢和朝拜。”
北國的人傻眼了,南宮瀚海看著那些裁判,不服氣的說道,“幾位前輩,這不符合規矩,以前的比賽都是單獨比試的,哪個國家贏的次數多,哪個國家就是天下霸主。現在為什麼要改變規則?北國不服氣!”
變數越多,越是不利於他們北國,而且高塔是雲國的,要是他們在裡面動手腳,北國人進去之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那幾位裁判聽到南宮瀚海囂張跋扈的質問語氣,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殿下有什麼好不服氣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改變又有什麼不可以,比賽形式再怎麼變,結果又不會變,依舊是贏了的國家是天下霸主,更何況整個團隊的比賽能夠發揮每個人的特長,取長補短,不管是對雲國還是對北國都有好處,對北國來說也不吃虧。而且要說不符合規矩,四十年前的天下盛會還不允許女子參加,直到上一次天下盛會才允許女子參與,北國如今也帶了兩位姑娘參加比賽不也是不符合規矩嗎?”
南宮瀚海被說得啞口無言,恨恨的瞪了那幾個出題人兼裁判,心裡的火氣騰騰的燃燒了起來,老不死的東西,得意囂張什麼,等到他們贏了比賽一定要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混蛋去死。
“雲國這邊有什麼異議嗎?”
上官衡和韓爍都看向南宮墨,南宮墨臉上的神色不變,依舊是淺淺的微笑,態度自然,坦然的接受了改變,“幾位前輩,雲國沒有任何異議。”
“北國太子,雲國作為實力較弱的一方都沒有意見,你們卻不停的挑剔找茬,是不是太過分了些?還是覺得北國今年比不上雲國心虛了?”
那些裁判都是見慣了風雨的,根本不將北國太子的挑釁放在眼裡,略帶著嘲諷的說道。
“不過是手下敗將而已,北國為什麼要心虛?本宮只是擔心既然是在雲國高塔之上比試,雲國人耍陰招怎麼辦?北國要是受了不公平的對待找誰說去?”
南宮瀚海依然不肯同意,封閉的高塔,封閉的房間,誰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南宮墨和鍾晴這對狗男女手段有多麼狠毒心腸有多麼黑他已經見識到了,連父皇都敢坑,都敢將北國最高統治者打得滿地找牙身上掛彩,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就是因為這樣,他心裡才更加打鼓和害怕,原本南宮墨和韓爍就是十分強勁的對手了,再避開了眾人的視線,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這點北國太子大可以放心,比賽雖然設在高塔裡面進行,但是每一層依然設了兩百個觀眾的席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比賽,雲國的人想要算計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更何況今年的決賽不是你們對上雲國,而是你們和雲國接受同樣的挑戰,贏了就是勝利者,輸了就是失敗者!同樣難度的題目,同樣危險程度的機關陷阱,沒有任何不公平可言!雲國的人只需要闖過陷阱機關就算贏了你們,他們根本不需要分出閒心對付你們!”
幾位裁判辭嚴色厲的說道,意思顯而易見,“如果北國不肯接受挑戰,那就等於自動認輸,天下霸主的地位是雲國的!”
南宮瀚海被這樣挑釁的話語刺激得眼睛通紅,厲聲喝道,“不可以!北國怎麼可能認輸!”他猛的回過頭朝著北國觀眾席位裡面望過去,喬裝易容的南宮衍坐在人群裡,眼神凜冽如寒霜,警告的瞪著北國太子。
要是北國輸了這場比賽,南宮瀚海也沒有必要霸佔著太子的席位了,北國不需要愚鈍沒有資質的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