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再不想辦法就有可能人頭落地,除了妥協我還能做些什麼呢。”陳遠航同樣恨死南宮墨了,那又如何,被人拿捏住了性命,他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所以你任由南宮墨將謀害父皇和太后的罪名推到母妃的頭上去?舅舅,你怎麼能那麼心安理得,那可是你的親妹妹啊。”
即使事前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會來臨,親眼看到母妃被打入冷宮,昏暗破敗的宮殿,潮溼的被子,發黴的食物,還是讓他們心痛,他們的母妃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能被人踐踏至此。
“那我能怎麼辦?連皇上都阻止不了他,我又有什麼辦法?兩位王爺,如果你們來這裡只是追究那些不屬於微臣的過錯,我想我們之間沒有話好說了。與其相互指責相互憎恨,還不如想辦法殺了南宮墨比較實在,他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狂魔,隨時都有可能將人置之於死地,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縱容下去。”
陳遠航氣得頭頂快要冒煙了,他們陳家還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恥辱,還被搶走了那麼多銀兩,不僅如此,他們想要逃到西涼國的計劃也被南宮墨髮現了,根本就不讓他的願望達成,除了奮起反抗,他想不出別的辦法。
“那舅舅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沒有?能將南宮墨千刀萬剮的辦法,能讓北國重新恢復安寧的辦法。”
南宮承羽輕蔑的說道,他可不認為舅舅能有通天的本事,如果有現在就不會那麼狼狽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抓到南宮墨的妻子,用她來威脅南宮墨自廢武功和雙目,滾出北國,沒有了武功和失明的南宮墨,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陳遠航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漲,這些日子承受的痛苦讓他再也過不下去了,若是不能報仇他一定會死的,南宮墨那個賤人憑什麼將北國攪得天翻地覆,太后被折磨得幾乎成了殘廢,皇上也只剩下半條命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北國什麼時候窩囊到這樣的程度了?
南宮承悅像是聽到了最愚蠢的笑話一樣,唇角嘲弄的意味那麼明顯,“你倒是異想天開,如果鍾晴那個女人那麼容易就被人抓到了,南宮墨還能在北國京城橫著走嗎?舅舅,現在是白天,難道你還沒有睡醒嗎?”
“如果是普通的殺手,或者武功很一般的人,自然不能將南宮墨和他的妻子抓住,但是如果換成武功排名前十的高手呢,你覺得可不可能?”
陳遠航臉上流露出篤定的笑容,慢悠悠的問道。
“誰?”
“皇上的親叔叔,南宮冥已經秘密的趕回來了,有他出手,你們覺得南宮墨會不會被打敗?”陳遠航也是踏出地牢的第一步得到的訊息,整個人心思立刻活了起來,如果是這樣,北國有救了。
“皇爺爺?北國武學的傳說?”南宮承悅和南宮承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眼睛裡湧動著興奮的光芒,如果那個人回來了,南宮墨必死無疑。
南宮冥,是當初天下盛會的時候出題的幾大長老之一,在南宮墨將北國弄得烏煙瘴氣之後,他再也坐不住了,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了。
“那他現在在哪裡,舅舅,帶我們去見他,讓他殺了南宮墨,母妃哪裡能忍受那樣的苦日子,一定要快點將她救出來。”
兩位皇子迫不及待的說道,這段日子他們被南宮墨像逗弄老鼠一樣的玩著,整個人差點瘋掉,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你們晚上的時候過來,我帶你們去見他。”
陳遠航和他們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讓他們回去了,他也若無其事的朝著陳家趕去。
他們離開之後,暗處兩道人影施展輕功飛快的離開,回到別院裡,將他們詭異的行蹤告訴南宮墨。
南宮墨聽了沉默半晌,沒想到天下盛會出題的長老都坐不住了,看來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好玩了。陳遠航他們還不死心,以為請回了南宮冥就能改變什麼了嗎?那他們註定是痴心妄想!
鍾晴的臉上浮現出了強烈的擔憂,掌心變得冰涼,甚至控制不住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墨,你一定要小心些。南宮冥可不同這些人,他武功已經高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我害怕你會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怎麼辦?”
南宮墨揉了揉她的腦袋,對她露出了一個寵溺又溫暖的笑容,“沒關係,他們敢出招,我就敢接招,哪怕是南宮冥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晴兒,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的。”憑什麼那些人傷害他就那麼理直氣壯,他要討回曾經失去的一切就是十惡不赦,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鍾晴沒有再說話,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