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皇位都是他的,馮家也會變成曾經顯赫輝煌的顧家。
她想到南宮墨那張陰森恐怖的臉,瞳孔微微眯起來,南宮墨,本宮不相信一直弄不死你,你也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誰也沒有比誰好到哪裡去,別以為你有多無辜!這一次你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德妃臉上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是被一陣寒冷黏膩的觸感給驚醒的,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整個人嚇得魂兒都要被人抽走了,“啊——啊——啊——”
她驚恐的從床上跳下來,眼淚嘩啦啦的落下來,一臉慘白沒有半點血色,赤著腳不停的狂奔著,聲嘶力竭的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床上佈滿了蠍子,蜈蚣,蜘蛛和三尺長的蛇,不停的爬來爬去,她臉上,脖子上,手腕上都被蛇纏繞著,絲絲的吐著信子,頭髮上被蜈蚣和蜘蛛蠍子等爬滿了,不管她怎麼甩,永遠甩不乾淨,德妃嚇得小便失禁,將裙子都染溼了,她不停的哭著,整個人絕望得幾乎要發瘋。
鍾晴和南宮墨就站在寢殿角落裡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笑得異常開心燦爛,然後鍾晴將玉笛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幾下,發出奇怪的音符,那些蛇,蜈蚣,蠍子用力的咬著德妃柔嫩細膩的肌膚,疼得她幾乎要昏死過去,不一會兒她的身上就被咬出了上百個傷口,鮮血將她的衣裳都染紅了,原本千嬌百媚的臉滿是血,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德妃痛哭,逃竄,寢殿的門卻緊緊的鎖著,不管怎麼掙扎,都跑不出去,她最後絕望的跪坐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眼看德妃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鍾晴才拿過笛子再慢慢的吹了幾下,所有的動物紛紛從德妃的身上爬下來,得意邀功似的衝著鍾晴搖頭晃腦,像是在求表揚。
鍾晴用清越動聽的笛聲表揚了它們一番,那些宛若有靈性的小動物心滿意足的退了下去,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德妃精疲力盡的倒在地上,眼睛裡溢滿了淚水,身上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她連動彈都動彈不得,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在控訴命運對她的不公。
“怎麼樣,好玩嗎,德妃娘娘?”
鍾晴淺笑嫣然的德妃的身邊坐下,好心的問道。
“毒婦,賤人,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一定會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德妃恨恨的瞪著鍾晴精緻絕美的臉蛋,恨得想撓爛她的臉,就是這麼清新美麗的皮囊下面,卻隱藏著一顆惡毒的心,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德妃,你好意思說我狠毒。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當初你就是這樣對待熙瑤,我的婆婆的。不僅如此,你還設計讓她衝撞了太后,被懲罰得差點丟掉了一條命。怎麼樣,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德妃聽到鍾晴的話,脊背一寒,像被一雙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恐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渾身是血的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
南宮墨竟然還記得,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沒忘!這時候排山倒海般的恐懼幾乎要把她撕碎,整個人幾乎要瘋掉。
那個男人用一雙銳利森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整個人卻像惡魔一樣,讓德妃崩潰的大哭起來,“南宮墨,你殺了我,我不要再活了,太痛苦了,求求你了,給本宮一個痛快吧。”
德妃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和鮮紅的血交織在一起,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
她真的受夠了這樣的日子,與其這樣沒日沒夜的受折磨,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她真的不想再過下去了。
“既然想死還不容易嗎,你撞牆去死啊。你死了本王就把南宮彧弄到這裡來,讓他親眼看著本王是怎麼鞭笞你的屍體,讓你體無完膚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那就是本王要將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讓腦漿迸射出來,頭顱毀得差不多之後,再用針把你的腦袋給縫回去,到時候怎麼安葬你呢,還是不要安葬了,我知道哪裡有很多的野獸,讓野獸把你的血肉吃了,相信野獸們會很高興的。當然,若是有骨頭剩下來,本王會把骨頭送給南宮彧,讓他把你安葬了,入土為安,你看怎麼樣?”
德妃被他的話嚇得連呼吸都要凝滯住了,瞪大眼睛呆愣愣的看著他,嘴裡喃喃的說道,“南宮墨,你是惡魔,你就是惡魔!怎麼可以狠毒到這樣的程度,你不得好死!”
“現在覺得殘忍了,可是這個折磨人的辦法還是你想出來的呢,德妃娘娘,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本王早就說過,欠下的,遲早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