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王妃,求求你們把解藥給我,不要取了我的性命,求求你們了。”南宮雨澤重重的將額頭抵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磕得額頭都破了,溫熱的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在地上盛開成妖嬈恐怖的鮮花。
“南宮雨澤,你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混賬東西,明明所有的計策都是你出的,竟然全部都推到朕的頭上來,你還是不是人?朕這些年白疼你了。”
南宮衍氣得喉間一陣腥甜,竟然硬生生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膽小懦弱的小人,幸好朕沒有把皇位傳給你,否則北國豈不是毀在你的手上了?”
南宮雨澤氣得直接笑了,“父皇,北國已經毀在你的手上了,直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嗎?只要墨兒願意,他立刻就能把你從皇位上趕下來,想要將皇位傳給誰都行。兒臣看你也別再折騰了,反正你的身體已經燈枯油盡了,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還是好好安享晚年比較好。”
“你,逆子,孽畜,你找死!”
南宮衍直接爬起來一拳重重的打在南宮雨澤的嘴角,精緻可愛的娃娃臉立刻腫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南宮雨澤一個趔趄,直接跌坐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南宮墨和鍾晴瞪著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嘴角勾起了殘忍的弧度,“晴兒,你看他們像不像狗咬狗,一嘴毛?”
“不是像,根本就是。”
鍾晴煞有介事的點頭,忽然想到了昏倒在地上的哥哥,幾步走過去給他把脈,翻看他的眼皮,臉色陡的沉了下來,心咯噔一跳。
“怎麼了?”南宮墨不再看南宮雨澤和南宮衍打得越來越激烈,來到她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哥哥的脈象很紊亂,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他眼瞳發紅,舌尖發青,體內各種各樣的毒素衝擊,有性命的危險。更重要的是,哥哥的體內還被人種植了蠱蟲,不停的吸食他的血,他整個人性命堪憂。”
鍾晴每說一句話,心痛就加深一分,她沒想到哥哥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而罪魁禍首是鍾顏和向凌天那兩個賤人,直接的儈子手是南宮家的人。
這樣想著,她周身籠罩著嗜血的寒芒,氣得頭頂冒煙,三步並做兩步的衝到南宮衍的面前,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帶著瘋狂的毀滅和殺戮的味道,“將他的母蠱交出來!”
她好恨啊,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哥哥這些年一直承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卻一直都不知道,這怎麼可以。
南宮衍被她掐得差點斷氣,嘴角卻湧動著嘲諷殘酷的笑容,“朕就是不給,怎麼都不給,有本事你殺了朕啊。鍾晴,你不願意跟著朕,那就等著痛苦一生吧。南宮墨,你不讓朕好過,朕也絕不讓你好過,看到她心痛你是不是很心疼。你們過得不好,朕心裡就開心了。你不是怨恨朕嗎,恨不得將朕殺了給你母妃報仇嗎?那就來啊,殺啊,朕的頭顱就在這裡,你殺了朕一切就結束了。”
“想死豈不是太容易了,本王為什麼讓你死呢?生不如死的辦法多得是,你要不要試試?本王奉勸你最好將母蠱交出來,不然,你知道本王的手段的。”
南宮墨面無表情的瞪著南宮衍,聲音透著一股凜冽陰森的味道。
“你想都別想,朕寧願死,都不願意把母蠱交給你們這對賤人,你們雙手沾滿血腥,總有一天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朕等著!”
南宮衍即使敗落到這樣的境地了,依然不肯服輸,他恨啊,北國的萬里江山,朝臣都被南宮墨鎮壓到這樣的境地,他怎麼能不恨,恨得啃了他血肉的心都有了。
“而且,就算母蠱交給你們了又如何呢?她的哥哥身體已經撐到極限了,絕對活不了了。南宮墨,他身上中了一百多種北國秘傳的毒藥,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解,你們就等著看他去死吧。是你們害死他的,如果不是你們步步緊逼,現在他們還活得好好的。”
“你確定?”南宮墨聽著他歇斯底里的瘋狂,慢悠悠的問道。
“哪怕就是死,朕也不給!”
南宮衍梗著脖子惡狠狠的怒道,憑什麼他那麼痛苦,還要看著別人甜蜜幸福,看著別人搶走屬於他的一切。
“南楓,現在就去張貼皇榜,明天這個時候太后和幾個有權有勢的妃嬪會在北國所有的街道巡迴,後面用硃筆標示,是沒有穿任何衣服哦。太后摸一下兩個銅板,睡一次兩錢銀子,那些貌美如花的妃子,摸一次一個銅板,睡一次一錢銀子,想要嘗一嘗北國最尊貴女人的滋味的男人就趕緊報名。一個妃子一天陪十名客人,太后一天陪二十名客人。最後是皇上,他會站在旁邊看太后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