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的耐心全部消耗殆盡,猛的揪住了南宮墨的衣襟,眼眶通紅,猶如困獸一般厲聲怒道。他來這裡不是要聽南宮墨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搪塞他的,他要見到那個女人,那個他愛而不得的女人。
南宮墨眼底迸射出銳利的光芒,直直的將他推開,沒有絲毫畏懼的說道,“請問你憑什麼命令我?晴兒是我的妻子,她現在身體不好,我想讓她靜養有什麼錯?錦王爺,難道你真的就是那麼無理,別人的妻子你想見就見嗎?”
晴兒昏迷了十多天了,他快要被焦慮折磨瘋了,上官錦竟然來怪他,他有怎樣的理由指責自己?晴兒在他心裡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看到她如今這樣他心痛得快要發瘋了,哪裡還有心情聽別人的指責。
上官錦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南宮墨,我來這裡不是想要和你吵架的,我想見晴兒一面。不管你和她承不承認,我們曾經有過婚約是事實。我想看看她,你已經把她從我的身邊搶走了,我痛苦了那麼久,心痛了那麼久,難道現在連見她一面都不行嗎?如果她很好,我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快樂心裡就滿足了,可是她現在這樣,我放不下。你想了那麼多辦法都沒有讓她醒過來,請了那麼多僧人來唸經都不管用,這就是你對她的愛,孩子就那麼重要,明知道女人生孩子等於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你依然讓她冒這個險。”
說著說著,他心疼的淚水直接掉了下來,“南宮墨,為什麼你要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直到現在她仍然昏迷不醒,你就是這樣愛她的?既然你照顧不好她,就把她還給我。”
南宮墨滿臉陰沉,拳頭握緊了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