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滾燙的茶水接過去,施展內力對著那個嫉妒得面目猙獰的女人的臉潑過去。
“啊——啊——啊——”
鐘意再一次受到攻擊,捂著臉踉蹌著往後退去,“水,快給我弄冷水來,燙死我了,我要毀容了。鍾晴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這麼欺負我,我回去一定跟爹孃說,讓他們打死你!”
南宮墨一顆碎銀子扔過去,點住了鐘意的啞穴,鐘意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又疼又燙,喉嚨又不能說話,只能無助的流著眼淚。
鍾晴抬頭看著樓上站在一起的幾人,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鐘意,痛了一次還不知道長記性,非得再痛第二次,你真不是一般的愚蠢。看來哪怕身為丞相最為寵愛的女兒,他也沒把你教得多好啊。你看你這副歇斯底里的樣子,哪裡像端莊優雅的大家閨秀,分明就是醜陋不堪的市井潑婦。宜親王爺,你確定要取這樣一個囂張跋扈又愚蠢的女人回去給你拖後腿?京城裡溫柔美麗聰明大方的名門閨秀多得是,你不妨多考慮考慮?”
說完這些話,她不顧上官衡和鐘意等人難看的臉色,也不管清韻樓大堂裡眾多豎起耳朵聽八卦的客人,對著南宮墨嫣然一笑,“我們走吧。”
出了清韻樓的大門,鍾晴還意猶未盡的回過頭給了鐘意一個鄙視又挑釁的笑容,氣得鐘意差點吐血。
等南宮墨和鍾晴離開之後,上官衡終於解開了鐘意的啞穴,受了委屈的少女哭訴道,“表哥,他們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出氣,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上官衡惱恨的呵斥道,南宮墨是誰?恐怕在父皇的心中,他比所有的皇子都要重要,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不怕死的上去觸黴頭,活該被教訓。
鐘意渾身一哆嗦,抽抽噎噎停止了哭泣,吸著鼻子委屈得不得了,她摸了摸臉,火辣辣的,都不知道毀容了沒有。
“還不進雅間,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