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桐看了白寒書一眼,卻緩步的上前一步,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你受了傷,不能喝酒,以後有時間再喝吧。”
寧雨桐的聲音很冷淡,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是白寒書聽到她的話,卻是別有深意的一笑:“寧大小姐,這是在關心我麼?”
寧雨桐沒說話,把酒杯裡的酒全都倒掉之後,她就帶著歡樂和歡喜向著寧飛遠走去。
這女人……
白寒書的目光閃了閃,看了看被寧雨桐放在一旁已經空了的酒杯,他微微搖了搖頭……
燕王婚宴突現刺客!
這訊息很快在京城傳開,而刺客的身份也隨之曝光!
管天躍還活著!而且他在婚宴上刺傷了文王,更是打傷了很多的官員,這訊息讓京都百官人人自危。
京城裡一旦有什麼事,都會傳播的很快,而且會越來越誇張。
而管天躍的出現,的確讓文王一派動盪了一下,特別是文王負傷之後,他手下的人更是人心惶惶,而就在這個時候本該新婚燕爾的燕王殿下已經在全京城開始了追殺管天躍的行動。
管天躍攪亂了他的大婚,所以燕王殿下親自在殿前請命捉拿管天躍,這請命自然被陛下恩准。
剛剛安穩沒多久的京城又亂了,管天躍神出鬼沒的,不到三天的時間,他就刺殺了兩位朝廷大臣,這訊息自然被官府給封鎖了,否則京都的百姓恐怕會更加惶恐……
“欠你的人情我都還了。”
此時,京城某個偏僻的宅院裡,管天躍和白寒書面對面的對持著。
管天躍的聲音依舊低沉冰冷:“你幫過我兩次,我幫你殺了兩個人,咱們以後互不相欠。”
“嗯,的確互不相欠。”
白寒書微笑著,突然間他猛地出手,寒光乍現!
“鐺!”
兩個人的長劍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
白寒書的真正實力很強,這一點管天躍很清楚,所以此刻的他早就全身戒備,一點也不敢大意。
“唰!”
一招交鋒之後,兩個人變換位置在此同時出手,這一次管天躍很快,但是白寒書比他更快,那冰冷風劍鋒以極其詭異的弧度斜著想管天躍的胸口刺去——
“噗!”
明明能躲開的一劍,管天躍卻沒有躲開。
殘影!
他剛剛看到的白寒書竟然只是虛幻的殘影,而真正的白寒書,他的長劍此刻已經刺入了管天躍的胸膛。
“你……比寧飛遠厲害。”
管天躍沒有任何的驚恐,他淡淡的開口,在陳述一個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實。
“呵。”
白寒書優雅的抽出長劍,淡定的拿出絲帕輕輕的擦拭著劍鋒上的鮮血,那動作緩慢而優美,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最貴重的藝術品一樣。
白寒書的真正實力竟然比寧飛遠還強?
這句話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全京城的人都不會相信,甚至寧飛遠自己也不會相信。
可是,管天躍卻相信,這是他用生命的代價換來的事實。
管天躍的身影緩緩倒下,片刻後,就失去了所有的氣息。
一陣冷風吹過,白寒書挑起長劍直刺身後,一個詭異的黑影突兀的出現在那裡,迎著白寒書的劍鋒,那黑影倒是很淡然。
“你殺了他?”
暗夜的聲音裡帶著微微的不滿。
“我全力出手,從不留活口。”
一劍秒殺管天躍!
白寒書依舊用劍鋒指著暗夜,臉上又浮現出他那招牌式的溫雅的微笑。
“主子說過,管天躍的命是嚴封的。”
對於白寒書,暗夜可沒任何好感。
而聽到暗夜的話,白寒書依舊微笑著:“那又如何?人我都殺了,我會親自向殿下交代的!”
說話間,白寒書終於緩緩收起了自己的寶劍,也不去管一旁的暗夜,白寒書轉過身子,閒庭信步的離開了,在走到宅院門口的時候他忍不住又開口道:“屍體你拿回去吧,這是你們追魂殿該得的。”
“混賬!”
在白寒書離開後,暗夜狠狠的踢了一腳院子裡的塵土,這些年他跟在秦瑾霖身邊可以說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而能讓一向冷靜沉穩的暗夜如此失態的,也就只有這位白大公子了。
這傢伙 ,仗著白家是主子嫡系一向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現在白寒雪嫁入王府,這白大公子就更是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