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盯著她們道,“你們在說什麼?”
那幾個姑娘也是一愣,見武玥這副神情便都有些不大高興,其中一個就道:“我們說什麼關你甚事?”
“好話不揹人,揹人沒好話,你們在說燕傢什麼?!”武玥質問,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武玥還聽到了幾個不好的詞兒,說的也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好友燕七。
燕七才剛正跟陸藕說話呢,不防武玥自個兒跑去一個人單挑人家全團了,和陸藕連忙起身跟過去,陸藕趕緊拉住武玥胳膊防她衝動,燕七便問她出了何事。
武玥不答,只管瞪著那幾個姑娘:“今兒你們要不把剛才的話說清楚,誰都甭想出這個門!”這幾人話說得太難聽,讓她真忍不住想要動手打她們一人一個烏眼青!
“怎麼著,你還想動手是怎麼地?!”那幾個姑娘豈甘示弱,紛紛站起身來回瞪住武玥,“你是天王老子嗎?還管得著我們說什麼?!”
“算啦阿玥,”燕七勸道,“上次你一拳把小偷鼻樑骨打斷弄了一身血的事忘啦?你今兒可帶了備換的衣服?”
這是睜著眼睛扯瞎話,武玥哪裡打過什麼小偷,然而卻把這幾個姑娘唬得登時沒了氣焰,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你們還想打人?!眼裡有沒有王法!”其中一個壯著膽子喝道。
“縱是打斷了你們鼻樑骨,王法裡也沒有哪條能判我坐牢!”武玥把拳頭攥得嘎叭響,向前逼近了一步,“倒是你們,斷了鼻樑骨看你們後半輩子怎麼見人!”
那幾個姑娘當真被嚇住了,尖呼著往後退,想要奪路而逃卻被武玥伸臂擋住,怒瞪著道:“說!方才你們背後瞎造什麼謠呢?!”
“又沒有說你……”幾個姑娘又惱又怕卻又不敢再硬抗,臉色難看地道,“我們根本都不認識你!”
“別管認不認識我,我只問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武玥喝道。
燕七和陸藕都覺得奇怪,這個虎丫頭究竟是聽見什麼了能氣成這樣。
那幾個姑娘也是又氣又懵,說個別人怎麼就礙著她了?!
“我們只是在說從別處聽來的閒事,當笑話說的而已,誰也沒拿它當真,”其中一個斟酌著開口,“你非要聽這些胡侃亂談,我們可不擔任何責任!”
“說!”武玥沒好氣道。
那姑娘撇撇嘴:“也不過就是有人說燕家的七姑娘是鬼狐附身,不似常人,我們聽著有些害怕罷了。”
誒?燕七倒是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跟自己有關。
武玥惱火,剛才這幾個人可不僅僅只說了這些,什麼難聽話都有,她也不想細問了,免得讓燕七聽見憑白跟著生氣,只盯著這人追問:“這話你聽誰說的?!”
這姑娘哼道:“方才開宴前在前面小廳裡有一夥人在說這事,我東一句西一句聽來的,你要問這事是誰傳出來的,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都是誰?你可認得?”武玥逼問。
“有認得的有不認得的,當時並未注意都有誰,這會子我可想不起名字來。”這姑娘道。
“青天白日的哪裡有什麼鬼狐,別人說這話你們也肯信?”陸藕也有些生氣,質問道。
“無風不起浪,”另一個姑娘據理力爭地道,“你們若不信大可去問錦繡書院綜武隊的人去!聽說那燕家七小姐今年才第一年入學,入學沒多久便被選入了綜武隊,至多十二三歲的年紀,卻能把箭使得出神入化,連紫陽隊的炮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們覺得這合常理嗎?!”
“哪裡不合常理了!?自小練箭的人多得是!誰規定了女人就不能是神箭手?!錦繡的謝霏,霽月的程白霓,箭法不都一樣好得很?!難不成都是鬼狐附身?!”武玥怒道。
“謝霏和程白霓能打得過紫陽炮嗎?!”又一個姑娘道,“再說她們兩個也不是一年新生啊!何況有人證實燕府里根本沒有靶場,燕家七小姐未上學前要在哪裡練箭?且她還會翻牆,跑得比男人都快,這些是怎麼練出來的?我家丫頭的表親就在燕府裡當差,說那七小姐上學前極少出門,以前胖得很,就是因為天天窩在家裡養出來的,何曾見她練過跑跳射箭?!”
“真要是鬼狐早把自己變瘦了啊,幹嘛要胖著?”燕七插嘴。
“掩人耳目唄!為了不讓人疑心到她身上啊!”那姑娘腦補能力也是一等一。
“你們別不相信,有人可以作證!”又一姑娘理直氣壯地道,“那會子聽他們說起此事,便有一人說她堂兄就曾是錦繡綜武社的成員,因為不小心得罪了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