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
燕七再次在快被勒斷氣的邊緣走了一回,掙扎著脫出這有力的臂膀,道:“說來話不怎麼長吧但是我想先去換過衣服,爹你的衣服借我一身啊?”
“去包袱裡拿!”燕子忱一指旁邊他那榻上隨便丟著的行李包袱,“讓綠耳帶你找個沒人的帳子去換。”說罷卻又回過身去,繼續和他的手下們商議攻城大計。
燕七從包袱裡掏了她爹一身衣服,跟著綠耳往外走,才一出這大帳門,便見一個清癯的身影正向著這廂走來,黑紫色的長袍在身上裹得嚴嚴,愈發襯得一張臉素白瘦削,一對眸子剛好也正望著燕七,漆黑的瞳上便滉過一層光紋。
“我沒事,不用擔心。”燕七快步走到面前,“又任性了吧?什麼時候跑來的?”
“呵呵,”燕子恪笑笑,伸出一隻手來在她的頭頂上輕輕拍了拍,“回來就好。”
“我先去換衣服。”燕七就要跟著綠耳走。
“綠耳先回去吧,”燕子恪卻道,“安安隨我來。”轉身便往旁邊的大帳處去,一行走一行和一枝道,“讓人去燒薑糖水。”
一枝領命去了,燕子恪則帶著燕七去了他下榻的帳子,從自己的包袱裡取了身衣服出來給了燕七:“我的還瘦些。”嫌棄了自家弟弟的高大壯後便出了帳子。
燕七脫去溼衣換上了燕子恪的衣服,過長的袖筒和褲管都挽起來,外袍也太長,就把袍擺掖在腰裡,鞋子亦是溼的,只好找到一雙燕子恪的鞋當拖鞋趿著穿。
掀了帳簾把燕子恪請進來,將被塗彌擄走至逃出的經過簡單說了,末了道:“我並不能確信他是否會去玉華城與塗華章匯合,在他眼裡,塗華章也不過是個任他消遣的工具而已,為了這個工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