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看著場上的它,目不轉睛地,全神貫注地,根本不去理會周遭的任何人任何事,甚至連他旁邊的那位都成為了他與它之間模糊的背景。
——丈夫中妖毒已深,她得救他!
——這樣一隻為禍燕府的妖怪,豈能容留!
燕三少爺從嫡母那張慘白且扭曲的臉上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絲淡淡地譏嘲的笑意,在這樣一個充滿著熱血與豪情的場合還能專注於陰私沆瀣心思的人,全場裡只怕也只有他這位嫡母一個了。
燕三少爺有時候也是不明白為什麼世人都那麼討厭蠢貨,難道大家都沒有發現蠢貨們都有一個特別可貴的特長嗎?那就是:
悶聲作大死。
……
在開場後不到一炷香的短短時間內,紫陽隊已經接連折損三人,本隊的帥也連失兩分,這在近幾年來紫陽所參加的比賽中實屬罕見,以至於一向比主隊隊員還淡定的紫陽粉都失了冷靜,那噓聲是一陣蓋過一陣,如同數股洪大的湍流,在風雪中幾乎要將錦繡的隊員們衝個七零八落。
儘管紫陽隊少了三人,也始終沒有改變錦繡隊員在場上被追壓得四處逃竄的境況。兩象兩士三個兵,逃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關鍵是地面還滑啊,才剛一開場雙方互衝的時候幾人就是幾步一滑勉強衝過去的,現在是在逃命,跑起來就更加緊張了,一路是連滾打爬外帶各種姿勢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