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扮豬吃老虎、腹黑什麼的才是王道呀。
相較於那些所謂的瀟灑貴女,蕭南更想把女兒培養成外柔內剛的豆沙包。
而氣質這種東西,還是從小培養的好。
所以,別看崔靈犀今年才兩歲,蕭南便已經開始有計劃的給她上一些才藝課程。
讓蕭南鬱悶的是,有才藝的女夫子好找,但要那種出身好、品性好又有才學的老師,卻難了些。
正如她孃家的那位姑祖母說所的,想教家中女兒學習琴藝等才學,切莫找那些所謂的‘才女’,更不能找教坊中的女子。
別看這些女子的琴藝歌技什麼的都很出色,但她們已經失了本性,平日裡也靠賣弄這些才藝謀生,使得她們的舉手抬足間都帶了俗氣或者匠氣,彈出來的曲子、唱出來的歌曲,以及跳出來的舞姿都帶著一種難以抹去的低俗與妖媚。
這是世家貴女最不能沾染的,所以蕭南想要找到理想的女夫子,還真是破費些力氣呢。
而鄭勉的出現,便解決了蕭南的難題,更兼之鄭勤也成了崔幼伯的幕僚,鄭氏兄妹必須依附崔家。這樣一來,他們的忠誠度也頗高。
蕭南把靈犀交給鄭勉,她更放心些。
然而蕭南想不到的是,她還沒主動開口呢,對方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趕在她前頭提了出來。這讓蕭南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免讚一句‘伶俐’。
聽了蕭南的解釋,崔幼伯也不住點頭。稱讚道:“嗯,我看鄭表妹也是嫻靜的女子,且有多才多藝,有她相伴。咱們阿沅也能收收性子,沒得整日裡像個野小子一樣四處亂跑。”
崔幼伯嘴裡這麼說,心裡還是很喜歡女兒的活潑。因為活潑代表著健康,他已經夭折了一個兒子,可不想讓這個寶貝女兒再有什麼不妥。
蕭南聽出崔幼伯話裡的寵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著道:“正巧咱們在山上,不能時時陪著女兒,把她交給外人我也不放心……鄭表妹是咱們的親戚。交給她,我也安心。”
談完了兒女的事,蕭南又把話題轉回了正事,“鄭表兄提到的那件事兒,我想了想,確實可行,而且說實話。他想得比我周到。”
在蕭南的原定計劃裡,她並沒有把太子拉進來,而是想透過崔彥伯,從國子監借一些人來幫忙抄書。並且許諾,監生們所抄的書籍,全都以崔家的名義捐給國子監,監生們個人若是想要,也可以多抄錄一份。
蕭南這麼做。一來是幫崔彥伯弄些政績,二來是為崔幼伯揚名,三來也是讓國子監的監生們領崔家的人情。最終達到她對老夫人的許諾,用這些古籍廣大崔氏。
而鄭勤的計劃則比蕭南的更大膽,他提出直接用此事向太子賣好,以太子的名義召集館生幫崔家抄錄古籍。
甚至還提出。將抄錄完的古籍綜合起來編訂一套‘全書’,按照經史子集的分法,修訂一部前所未有的鉅著出來,唔,既是按照經史子集四庫的方法來分類,名字就叫‘四庫全書’,然後流傳後世。
鄭勤確信,不管是當今聖人還是太子,都無法拒絕名垂千史的誘惑。
之於太子,更是一份別的皇子無法超越的政績,而崔幼伯這個倡導者,也將成為太子的心腹重臣。
蕭南知道這個時空的歷史程序,自然清楚下一任聖人是誰。
但她重生後,只想著低調不張揚,並不敢像前世那般大張旗鼓的幫夫君搭上太子。
如今聽了鄭勤的話,蕭南才發現自己真是弱爆了,而且又犯了穿越女的通病,太小瞧古人的智慧與膽氣了。
好吧,既然人家一土著都有這樣的豪氣和籌謀,她好歹是個活了三輩子的人,沒道理落在人家的後頭。
於是,蕭南與崔幼伯仔細商量了一番後,便開始著手準備興建‘博文館’。
博文館建在崔家祖宅的隔壁,是蕭南命人收購的兩處宅院,總共佔地約三千多平方米。
館中的建築,也都是蕭南按照後世圖書館的格局命人修建的,裡面不但有藏書閣、閱覽室,還有供士子免費學習的自習室、暢談室,甚至還修建了專門提供給一些外地趕來的貧寒士子的客舍。
博文館的工程很大,直到今年三月才完工,是以,蕭南拖了幾個月才給京中寫信,拜託公主阿孃向太子舅舅‘借人’。
大公主得了蕭駙馬的提醒,乾脆買一贈一的幫女兒求了太子的手書。
於是,博文館的大門上,懸掛著一副全新的匾額,上面鐫刻著朝太子親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