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此時,長生就口水分泌的啊啊怪叫,可偏又吃不到,急得小傢伙直踢騰。
而小靈犀呢,則一臉遺憾的說‘阿弟太小了,等他長大了再給他,,然後,那雙份的美食,就都落入她一個人的小肚子裡。
大公主聽完這些,直樂得肚子疼,擦去眼角笑出來的淚花,連聲讚道:“我們靈犀真聰明,比你阿孃小時候‘聰明,多了。”
蕭南癟癟嘴,不滿的抱怨道:“阿孃,我哪有不聰明,是這小鬼太靈精了。”
大公主頭也不抬,一手扶著坐在她身前的靈犀,一手從碟子裡拿了糕點喂她,嘴裡卻涼涼的說道:“你若是個聰明的,有些事為何一直拖到現在?!”
PS:額,有點兒卡文,某薩理理思路,稍晚點兒送上二更,還請親們繼續支援哈!崔幼伯的提議,很合蕭南的意。
原本她就想在離京前回孃家一趟,一來是看看阿孃、兄嫂和兩個弟弟,二來也是安排一些事情。
此次他們夫妻回洛陽守孝,沒有意外的話,三年內都不會回京。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蕭南必須把所有的事兒都安排妥當了。
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她在京城的諸多生意。
與前世的事必躬親不同,今生,蕭南做什麼都讓王佑安打頭站,別看她投了這麼多錢、涉足了那麼多生意,但很少人知道那些買賣與她襄城郡主有直接關係。
外人只知道王佑安搭上了京中貴人,這才搶佔了新市和南市的大部分的地盤,自朝廷開市、尤其是遼東開戰以來,他似秋風掃落葉一般,掃走了大把大把的銅錢。
除了新市和南市王佑安前兩年弄出來的那個‘滴露春,的銷量也非常好,京中數得上的權貴和有名的酒肆,都想方設法的從他那裡弄酒。
尤其是今年,遼東戰事一起,朝廷頒佈了嚴禁用糧食釀酒的法令,京中除了王家酒坊還有存貨外,其它的酒坊酒肆早就斷了頓兒。
想喝酒,想喝高純度的酒,只能從王家酒坊高價採購。
問題是,更多的時候,有錢也買不到,‘滴露春,有價無市呀。
還有那個專門訓犬、訓猞猁的什麼基地,也不知道王佑安從哪兒弄來了一個馴獸高手,竟將猞猁、鷂子等牲畜訓得頗有靈性,在京中權貴圈兒裡頗有盛名。許多愛好打獵的富家子弟,紛紛將自己的寵物送到那裡去馴養,或者乾脆從王佑安在南市開的猞猁坊、犬坊裡購買。只這一項,每月也能賺來上百貫的利潤。
這麼多火爆的生意,京中不是沒人眼紅,但每每有人尋釁、滋事·便又神秘的管事前來彈壓,雖然外人不知道那管事的底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的背後定是個來頭不小的貴人·否則不會每次都能壓得住。
這樣給力的靠山,連王佑安的老子王金寶都眼饞,一次又一次的後悔當初不該派兒子去拜訪崔家,而應該是由自己親自去。
當日若是他親去了,襄城郡主這個強有力的靠山便是整個王家的,而他也定能成為天下首富。
只可惜後悔也完了,如今兒子的羽翼已經豐滿·又娶了個世家女做娘子,早就不是他這個做老子的能控制得了的。
而且因為早些年,王金寶寵愛某位教坊出來的小妾及她所出的庶子,對王佑安母子甚是冷淡。若不是王金寶想裝13往上流社會擠,如今他的髮妻還在老家當農婦呢。
對於這些,王佑安的心裡不可能沒有計較。
王金寶很清楚,他們父子間的感情早就消磨得不剩幾分。
否則,王佑安也不會一成親就搬出去單過·名義上說是欲與貴人比鄰,實際上……大家都明白。
不管王家父子的感情如何,但託王佑安的福·王家的其它生意也開始紅火起來,這讓王金寶欣喜不已的同時,也有些擔心——商人地位低,有錢的商人就是權貴眼中的肥羊,誰見誰宰,靠山若是不給力,自己越有錢就越危險呀。
後經王佑安搭橋,王金寶投到了長孫司徒的門下,也就是每個月往長孫家送‘分紅,,以求得到當朝國舅爺兼聖人發小的庇護。
蕭南作為王佑安的靠山·如今要離京,且離開的時間不短,蕭南絕對有必要在走前做好安排,省得自己前腳出了京城,後腳就有人惦記她的生意。
牛車進了親仁坊,拐進公主府所在的巷子·便停了下來。
崔幼伯在外頭騎馬,這時也甩蹬下馬,來到牛車前攙扶蕭南。
不多會兒,兩口子一個抱著女兒、一個抱著兒子,齊齊往公主府走去。